“蓁蓁來了,快讓我好好看看你,怎麼今日這臉色這麼不好?”
就在葉蓁蓁有些不耐煩這種不必要的應酬時,逍遙王妃突然出現,在不遠處掛著淺笑開口到,並向葉蓁蓁招了招手。
“抱歉,母親喚蓁蓁,臣女就先失陪了。”
葉蓁蓁一扭頭便看到上官依依那副大的大的眼睛正盯著自己,心情頓時好了許多,隻見她用黃鸝般動聽的嗓音道了聲別,便向逍遙王妃款步走去。
“多謝母親解圍。”
葉蓁蓁剛到逍遙王妃身邊,便朝她恭敬的福了福,嘴裏甜甜的說到。
“你這丫頭,鬼靈精怪的,我瞧著你也不喜歡她們七嘴八舌的。”
逍遙王妃臉上一副疼愛的麵孔,伸手摸了摸葉蓁蓁的頭,這才與她說到。
“還是母親明白蓁蓁,這些人著實聒噪,倒是依依甚合我心。”
葉蓁蓁伸出手,將上官依依拉過來,二人並肩而立,笑的格外真摯。
“我哥今日也來了,你瞧,他在那兒同人說話呢,平日裏他總是不喜歡這樣的場合。”
上官依依看到葉蓁蓁也覺得十分開心,隻見她用手指了指不遠處正微微點頭與人敘話的上官文澤,這才湊到她耳邊一副八卦的口吻說著。
上官依依與上官文澤總是在無形中比對,如今他有異舉,自然也是上官依依最熱切了。
“今天可是個重要場合,連青桔這丫頭都想過來看一看,義兄想必也想來。”
上官依依的疑惑十分有道理,葉蓁蓁卻覺得很平常,上官文澤雖十分恬靜又沉穩,可是言出必行這一條也是很準的。
既然答應了南宮沐,上官文澤多半是會來的,她倒也不放在心上。
“你今日怎麼穿的這麼素淨。”
上官依依聽了葉蓁蓁的解釋,這才好好的打量了她一番,她看上去氣色的確不佳,而且穿的也十分簡樸,比平日裏還要樸素些。
“這樣的大場合,我出什麼風頭呀,躲著應付過去就是了。”
葉蓁蓁點了點上官依依的腦袋,這才湊到她耳邊小聲的解釋著。
二人手拉著手立在一起,倒也沒人再來招惹葉蓁蓁。
“可是今日有詩會呀,聽說每年都會由皇上出一件彩頭,拔得頭籌者不僅可以獲得賞賜,還可向皇上提一個請求呢。”
上官依依見她提不起精神來,連忙拽了拽她的胳膊,壓低聲音環望四周片刻後說著。
“詩會?我不感興趣的。”
葉蓁蓁搖了搖頭,她一個總裁,對詩會可一點兒都不感興趣,大約能讓她提起精神的,除了吃就是掙錢了。
“可是你是才女呀,大慶國出了名的才女,難道你不上啊?”
上官依依一臉錯愕的看著葉蓁蓁問到。
“今年的彩頭可是故皇後的赤金鋶銀鐲子,與你那一套正是相配,本宮以為你可以試一試。”
逍遙王妃見葉蓁蓁意興闌珊,這才開口提醒著,眼裏充滿了肯定。
葉蓁蓁頓時陷入了沉思,故皇後的遺物理應讓南宮沐好生收著,怎麼大慶帝居然拿出來當彩頭呢。
“我去試試吧。”
葉蓁蓁微微一笑,臉上有幾分勉強,雖說她對這種事情沒興趣,可是到底是南宮沐的母親,她不得不爭一次了。
“我給你加的油,我覺得你定能得彩。”
上官依依這下來了鬥誌,隻見她對著葉蓁蓁握起拳頭,眨著眼睛十分有底氣的說著。
“各位隨咱家一塊兒去吧,皇上與諸位娘娘已經在禦湖等著了。”
沒過多久,宮內接待的公公便來了,隻見他揮了揮拂塵,之後便中規中矩的說著。
眾人皆是停了嘰嘰喳喳,跟在他的身後三五成群的朝著內宮走去。
葉蓁蓁來宮中也不是一次兩次了,對這周圍的景致絲毫不感興趣,更提不上好奇。
遠遠地,便看到禦湖邊聽著一艘極大的船,若真要計較起來,恐怕與現代的規模也相差無幾,葉蓁蓁不由得多注意了幾分。
沒想到古代這樣落後也能造出這麼大的船。
“嚇壞了吧,我第一次見到這兒大的船也是驚呆了。”
上官依依推搡了葉蓁蓁一下,這才柔聲詢問著。
葉蓁蓁連忙點點頭以示回應。
踩著甲板上了船,貴妃與宮中的嬪妃皇子都在,皇上也一早坐下來了。
眾人蜂擁而至,對著座上幾人行禮著,葉蓁蓁埋沒於人群中不顯分毫,最終不出意外和逍遙王府坐在了一處,上官文澤則是在她的右側。
“秋日裏菊的花都開了,今年花匠們花了心思,朕有意讓你們嚐個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