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柔兒的眼眸中透露出一絲的狠辣,她曾經對葉蓁蓁下過手,那時候葉蓁蓁防衛的也不是很死,險些就讓她得了手,隻可惜她一步錯步步錯,栽在了輝王和德妃的手上,眼下讓她又有了機會,江柔兒怎會不恨。
二人密談一番之後,江柔兒又悄無聲息的回到了輝王府,與此同時,知道徐國會支持自己的南宮輝更是膨脹不已,隻見他一掃之前的頹廢景象,頓時有了底氣。
本以為一場大戰勢在必發,可一連十幾日,京城中並未發現什麼奇奇怪怪事情,葉蓁蓁整日也是守在自己的鋪子麵前,生意如以往一般,格外的好,為了緩解自己的壓力,她又特地製了許多新的化妝品,銷量也很好,店裏的口碑也愈發好了。
“依奴婢看,這就是王妃想的多了,壓根什麼事情都沒有,你看除了巡查的侍衛多了一些,百姓們該幹什麼幹什麼,就連輝王府也毫無動靜,貴妃這幾日倒是和皇宮中的人研究起了桃花膏,隻怕是我們多心了。”
青桔看著葉蓁蓁整日齊心吊膽的,這才張口說著,手上還不忘擺弄著一串兒流蘇。
“興許真的是我多心了吧,隻是你看侍衛這樣多,隻怕也是有什麼事情,我們還是小心提防一些比較好。”
葉蓁蓁也不知是怎麼的,女人強大的第六感告訴她,一定會有什麼事情發生,可是眼下她又說不上來是哪裏不對,所以隻能自己幹發愁。
這日,葉蓁蓁回到府上,核對了賬目,正巧看到南宮沐待在書房裏,隻見他手裏握著一份奏折,猶豫不決,南宮沐這才讓青桔去泡了一杯薑茶,自己躡手躡腳的走過去,將茶遞給他。
“多謝娘子。”
南宮沐下意識的揉了揉太陽穴,這才從葉蓁蓁的手中接過茶杯,一飲而盡。
“王爺這是在憂愁什麼,看著煩心不已,不如說出來讓我聽一聽,說不定會有不一樣的見解呢。”
葉蓁蓁是個現代女性,思想與他們不同一些,這也是南宮沐格外欣賞的地方,於是他這才歎了口氣說到。
“德妃已逝,眼下大慶和徐國之間劍拔弩張,再加上中間有個南宮輝,更是讓人憂心不已,父皇這陣子一直在考慮,我們如何能在這樣緊張的氣氛裏休養生息,要對付徐國也不是眼下。”
南宮沐眉頭一皺,他們剛剛和燕國打了一場勝仗,損兵折將不少,就連權弘懿,也是剛剛恢複身體,若要再派人和徐國大戰一場,隻怕大慶會有好幾年都緩不過來。
“怪不得這陣子京城裏總是那麼多侍衛,隻怕是皇上也為此心焦不已,徐國到底是兵力雄厚,的確是不宜再戰,眼下若能求得一個法子,讓雙方都歇一歇,往後便能異地而處了。”
聽到南宮沐如此說,葉蓁蓁這才鬆了口勁兒,隻要不是涉及到身家性命的事情,都不算是什麼要緊事兒,想到眼下這個難題,葉蓁蓁嘴角便不由自主的揚了起來,她心中的確是有個想法,隻是不知實現起來,有沒有可能。
次日,下了朝,乾清宮中。
大慶帝依舊伏在案桌旁,看著遞上來的折子,一大半的人說著避讓,一大半的人說著打,說來說去都是在來回扯皮,卻沒有一點兒實際的主意。
南宮沐帶著葉蓁蓁從殿外走進來,二人齊齊的朝著大慶帝福了福,又說了許多萬安的話,這才惹的大慶帝輕看一眼。
“沐王妃怎麼來了?沐兒,朕叫你來是來商議朝廷大事的,婦道人家怎能過來?”
看到葉蓁蓁的身影,大慶帝麵上不悅,隨後便用斥責的語氣詢問著南宮沐。
葉蓁蓁聞言,連忙朝著大慶帝施了一禮,“回皇上的話,妾身就是來替皇上解決難題的。”
“大臣們都拿不定主意,你能有什麼好辦法?更何況你不知道,女子不得幹政嗎?”
聽到葉蓁蓁的話,大慶帝不由得嗤笑一聲,大慶難道真的是無人可用了嗎?由的一女子在大殿上如此狂妄。
“回皇上的話,女子的確是不能幹政,可妾身是皇上親封的寧安郡主,既是郡主,也便是朝臣,朝臣若向皇上進言,恐怕也無不可。”
本以為葉蓁蓁會望而卻步,可誰知她臉上的笑意更濃,更不惜在大殿上頂撞大慶帝,所幸隻有高公公在場。
“也罷,你且說說能有什麼好主意,如果真是好主意朕便不追究你今日之責,若不是什麼實用的主意,朕便治你個擾亂軍務的罪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