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葉蓁蓁坐在馬上也有些局促不安,就算是她再不懂得暗器,也明白隻怕是那支箭衝著他們來的,雖然江亦辰出手相救,可他們之間的氣氛仿佛更加的緊張了。
“加快隊伍行進速度,派人去那裏仔細的搜,不要放過任何一個可疑的人!”
上官文澤至今還覺得心有餘悸,剛剛那支箭幾乎是離他們咫尺之遙,顯然人群中有人想要將葉蓁蓁和南宮沐置之死地,上官文澤一時間便緊張起來,隻見他低低地朝著護城軍吩咐著,頗有逍遙王之前的風範,頓時便以壓迫性的氣魄逼向身旁。
座上的蘇錦雲一時間緊繃著神經,她剛剛也看到了那一幕,正揪心著擔心自己的安危,卻見隊伍的行進速度頓時加快了許多,金鎖已經被人射中了,其他的人也失了鬥誌和趣味,人群紛紛散去,風險一時間被降低了許多,拿群人眼見著失了手,自然明白已經打草驚蛇,連忙四散開,隱藏在人群中撤退了。
就算上官文澤讓人去仔仔細細的核查,可仍然是一無所獲。
一路上都在沉默的南宮輝,這才覺得找到了趣味,隻要是有人和南宮沐過不去,他便絕覺得心情暢快,隻見他勾起唇角,用嘲諷的語氣說到:“看來大哥比這金鎖更吸引人,趨之若鶩啊。”
“三弟如今新喪在身,自己不會得旁人青睞,本王思量,隻要三年喪期一過,仍舊也是人人靠近的對象,倒不急於一時。”
聽到南宮輝如此挑釁的話語,南宮沐便毫不猶豫的反擊著,隻見他專門在南宮輝的心口上插刀,一句話便讓南宮輝閉上了嘴。
因為有了突發情況,遊行隊伍的速度比之之前快了許多,不出半個時辰,這些程序就已經結束了,葉蓁蓁親自將蘇錦雲送到了城門口,看著緊跟著的繁重的接親隊伍,葉蓁蓁代表大慶同蘇錦雲寒暄了幾句,之後便催促著蘇錦雲趕快上路,隻要將人交給了大徐的軍隊,也就不算是葉蓁蓁他們的失職了。
送走了蘇錦雲,葉蓁蓁難得的鬆了一口氣,太後將蘇錦雲交給葉蓁蓁,果真是苦了她了,現在總算是應付了差事。
回到王府的葉蓁蓁一刻也未曾停歇,有了刺客對南宮綿憶下手的事情以後,葉蓁蓁便一直讓淮竹守著他,此番葉蓁蓁遭到了刺殺,還是放心不下綿憶,便急急忙忙趕過去查看了一番,看到他安安全全的躺著,葉蓁蓁這才鬆了一口氣。
與此同時,上官文澤和南宮沐也都在主院兒裏,兩個男人的臉色都不是很好看,今日這樣大的場合,生怕出一點紕漏,可偏偏些險些讓人得了手,因此二人均是一副沉默不言的樣子。
“今日的事情也看不出來是衝著誰來的,你們夫婦二人實在是惹眼,隻怕接下來一陣子都要小心提防了。”
上官文澤擔憂的看了他們一眼,這才頗有些意味深長的說著,他們夫妻樹敵太多了,壓根就不知道是何人下手,目標是誰,隻怕今日就要一箭雙雕了。
“這是自然的。”
葉蓁蓁這才慎重的點了點頭,一臉的陰沉。
隨後的幾天裏,葉蓁蓁更是寸步不離的守著南宮綿憶,南宮沐也時常守在家中,徐國將蘇錦雲接回去路上還要好一陣子,徐國和大慶處在一種長久的戒備中,兩國之間都不敢鬆懈。
這日,天剛剛擦亮,便看到府上的奴才帶著好幾個臉生的人朝著府上走,葉蓁蓁看著這幾個人都格外的不熟悉,這才張口詢問著。
“賀叔,這些人都從未見過,都是做什麼的?”
“回王妃的話,這些都是剛剛買來的奴婢,老奴正要帶他們下去教導呢。”
看到葉蓁蓁詢問,賀叔連忙停下來,教著這些人學著規矩向她行禮,這才柔聲回稟著。
葉蓁蓁看著幾個年輕的小丫頭,算著年紀隻怕是隻有十五歲,一個個稚嫩的很,都低著頭不敢吭聲,看上去謹小慎微的樣子。
“下去吧,剛來的人就叫他們做些粗活就是了。”
葉蓁蓁對這些年紀小的奴才和奴婢多有包容,想著他們都是奴隸市場買來的,年紀輕輕又少不經事,這才沒起什麼疑心。
隨後的一陣子,主院兒也時常多了一些生麵孔,大多都是廚房和倉庫的人,還有送貢品的人,個個都不在要職,葉蓁蓁也沒放在心上。
事情的轉折點在一個晚上,剛剛睡下的葉蓁蓁,還未睡踏實,就聽到了一陣躁動,葉蓁蓁心裏一驚,連忙從床上驚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