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嘉的話,可不僅僅是讓沮授表情破功,就連地仙初期的威勢都放了出來。
“呦,先生也在這裏啊,吃了嗎?”不知從哪個角落鑽出聊孫寒,伸手遞出一隻豬腿。
“謝大當家,在下已經用過了。”沮授看著那已經被啃得差不多的豬腿,嘴角抽了抽。
明嘉擺了擺手,一臉嫌棄的看了看孫寒,“都坐著,站著什麼話。”
沮授深深吸了口氣,“二當家,你這樣做,是代表你黑風寨,還是太平教?”
“黑風寨如何,太平教又如何。”明嘉倒了杯茶,一邊笑道:“先生以為哪個世家會為你出頭嗎?”
“會,而且是必然!”沮授壓抑著眼中的怒火。
目光死死盯著明嘉,又忍不住看了一下孫寒,“如果是代表黑風寨,那不出月餘,太行山會血流成河。
如果是代表太平教,下局勢將會瞬間大變,太平教將會因為渠帥你的任性,走向末路。”
孫寒張嘴,差點笑出聲來,被明嘉一腳踩住,憋的臉色都紫青了。
“先生有這麼重要?”
明嘉笑了:“那先生有沒有想過,先生這麼重要,我為什麼要放先生走呢。
你不僅僅能幫本帥理政,還能當本帥的護身符。
這樣一來,本帥就更不該放你走了。”
糟糕!
沮授也是氣糊塗了,聽明嘉完,臉頓時黑的跟鍋底似的,晚上出來都能嚇死人。
“條件吧,渠帥莫要強人所難。”
“真的不能留?”
“在下誌不在此,還請渠帥海涵。”
“還是叫我二當家吧,太平教隻是遮羞布,誰都知道它贏不了。”
明嘉笑了笑,自己果然沒有王八之氣,不能振臂一呼,英才拜服。
好在已經有了心理準備,不會太過難受,“先生既然這麼重要,我要是要的少了,豈不是看不起先生。
這樣吧,來個並州刺史當當,咱也過過當官的癮,怎麼樣?”
“二當家,你知道這是不可能的。”沮授的臉又黑了,這一次似乎還帶著點火花。
“不可能嗎?袁家四世三公,並州這樣一個已經幾乎脫離掌控的地盤,都不能給我?”明嘉笑容散去。
一股被人戲耍後的羞惱感覺,同樣怒火中燒的看向沮授。
兩人開始了對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