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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嗨,妹妹,幹什麼呢?”林可三人平日練功的樹林裏,牛涯叼著根狗尾巴草搖晃著走過去道。

“師叔?”林可眼睛一亮,“今沒有被師尊打麼?”

“這孩子,可真不會話。”牛涯吐掉狗尾巴草撇了撇嘴,“那叫切磋,切磋懂嗎。”

“是哦,師尊每都在想明是該切了你呢還是該搓了你。”慕雲從旁笑道。

一晃兒已經過去半個月了。半個月來,牛涯早已和林可三人混熟,隻要柳玉環不注意,就會偷偷溜來閑扯兩句。三女見他雖然嘴上油滑,卻也並沒什麼過分的作為,而且話幽默,也就慢慢認同,時常還會與他開些玩笑。

“你們知道什麼?”牛涯著靠在大樹邊,“孔子曰:好男不和女鬥。我是讓著她,否則以我‘風雷十八式’親傳弟子的身份,一套劍訣下來普之下沒有對手,又怎麼會怕她?”

牛涯純粹大言不慚,不過三女似乎已經習慣。林可瞪著大眼睛道:“風雷劍訣很厲害嗎?那師叔的寶劍好像都被師尊奪去了。”

“意外,純屬意外。”牛涯難得臉紅一下,連忙轉移話題,“你在練什麼功夫?師叔還可以指點一二。”

“你還是留著精神等和師尊切磋吧。”韓靈兒笑道。

“狗咬呂洞賓。”牛涯一翻白眼兒,這三個妞也不是什麼省油的燈,以牛涯半專業眼光來看,年紀最的林可是沒事兒找抽型的,韓靈兒是悶騷型的,而慕雲就更了不得了,熟女型的。一個迷糊的蘿莉,一個滿肚子壞水兒,一個膽大包,鬼才知道她們能幹出什麼來。

“呂洞賓?誰是呂洞賓?狗咬他幹嘛?是不是去人家偷東西了?有沒有被抓住?”林可一對眸子如星辰般閃亮,盯住牛涯道。

牛涯一陣眩暈,有種想撬開林可的腦殼看看那個腦袋裏都裝了些什麼亂七八糟的。非要偷東西才能被狗咬麼?比如半夜翻牆去人家泡姐狗就不咬了?

“這個你們都不知道?師姐也真是的,我早就應該普及科學文化知識,女孩子整打打殺殺的像什麼樣子,她不擔心嫁不出去也別連累了你們,回頭我找她理論去。”牛涯嘴上著心裏偷笑:知道才見鬼了,呂洞賓是爺家鄉那片兒混的,至於為什麼讓狗咬,管他呢,有一百種辦法能騙得這三個傻丫蛋服服帖帖。

“師叔……”林可怯怯地叫了一聲。

“嗯?幹什麼?你們三個苦著臉幹什麼?不用攔著我,我必須找她理論,太不象話了,我看不下去了。”牛涯‘大義凜然’,想先一步樹立自己高大威猛的形象。

“你好像不用去了,師尊就在你……身後。”林可完吐了吐舌頭一溜煙兒跑遠。

“師……師姐。”牛涯轉過身,臉不自然地抽搐著,“啊,今氣不錯,也不知道是打雷還是下雨……”

“去死吧……”自從遇到牛涯,柳玉環的臉從來沒晴過,不由分抬手一掌拍出去。

牛涯也不含糊,橫跨一步單手一指,烈陽劍鏘啷一聲衝而起,帶起一道紅光斬向柳玉環。

柳玉環也早已拿出鴛鴦環,帶起兩道絢麗的紫芒和牛涯拚在一起。

風雷劍訣堪稱絕世功法,大開大合,一往無前,練到極致境界可以引動九風雷,劍碎長空!

不過牛涯顯然還不具備那個功力,烈陽劍隻隱隱出陣陣風雷聲,如浮光掠影,織成一片炫目的劍光朝柳玉環當頭罩去。

柳玉環也不退避,雙環爆出耀眼的紫光守護全身,任憑牛涯橫掃豎劈,巋然不動。時而反擊倒是逼的牛涯手忙腳亂雞飛狗跳。

“風雷劍訣第一式——龍戰於野!”牛涯大喝一聲雙手握劍,全身功力瘋狂運轉,烈陽劍爆出刺眼的紅忙帶著強勁的嗡鳴聲朝柳玉環劈去。

風雷十八式本沒有名字,牛涯覺得不夠拉風,特意將前世的‘降龍十八掌’名字搬過來,雖然有些不倫不類,但叫起來確實更響亮些。

紅光衝,帶著淩厲的氣息遙遙劈向遠處山林。一時間,地失色,日月暗淡,那道璀璨的紅光仿佛成為地間的唯一。

“雕蟲技。”一聲冷哼,一輪紫日緩緩升起,噴薄出萬道光芒,和牛涯的烈陽劍轟的一聲撞在一起。

碎石迸濺,雜草紛飛。強大的氣流以二人為中心擴散開,如水波蕩漾消散在遠處。

牛涯顧不得氣血翻湧,烈陽劍反手一挑,掃出三道劍光分取柳玉環咽喉、前心、腰腹。

柳玉環一驚。一劍三分雖然不是什麼高明的法術,但卻有一個最基本要求,就是達到築基後期才能施展。牛涯隨手施展,遊刃有餘,進境之快,乎想象。

一劍三分,微微一阻柳玉環,牛涯瘋狂提升功力。這風雷劍訣威力奇大,消耗也高的離譜,牛涯窮盡全力也僅僅能施展前五式。

“神龍擺尾。”牛涯大喝一聲烈焰劍騰起一片光芒橫掃柳玉環。

雖然牛涯功力低微,但風雷劍訣本身卻剛猛異常,柳玉環也不敢大意。雙環一合帶起燦爛的霞光迎上長劍。

一招搶攻得手,牛涯一劍緊似一劍,如驚濤拍岸,海浪千重,一波波衝擊處在風暴中央的柳玉環。

柳玉環也確實了得,雙環帶起一片迷蒙的紫光護住周身。任牛涯狂風暴雨,她卻巋然不動。

“如此打法,何時才能長進。”一身黃衣的心月如廣寒仙子,踏月而來,皺眉看著全力施為的牛涯道。

“師尊。”能用的招式差不多都用完了,牛涯正打算逃跑,見心月到來,連忙停住恭恭敬敬地道。

“師尊。”紫光散去,柳玉環麵色微微紅,顯然牛涯狂野的攻擊讓她也不好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