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前麵站的人不像是長命啊,怎麼看著有點像一個女的。我這今還沒有怎麼喝呢,怎麼就有點醉意了,看來最近有點鬆懈了啊。這鬼地方怎麼會有女孩子出現,看來需要睡一覺了。”
少年嘀咕完這句話,就回過頭來盯著自己的酒壺,一口氣把裏麵剩下的酒喝幹了,雙手抱著酒壺摟在懷裏枕著後麵的大鍋睡著了。
這個酒意朦朧,眼睛都半睜半閉的少年郎正是己心安。等古君沉看到的時候己心安是完全閉上眼睛了。
後至趕來的古君沉看著田雨站在門口不進去,越過身子往裏麵看了一下。
“這哪裏來的白臉,長得這麼帥,要不要臉了。”
男人看男人第一眼就是看別人的臉,隨後才會注意別的地方。
己心安躺在地上,背靠著大鍋,手中拿著一個酒葫蘆在往自己的嘴裏灌,胸前的衣襟濕了一大片。長發也是隨意的散開,配上俊俏得不像話的臉。
這副樣子別人看見了可能還會己心安邋遢,在這裏醉生夢死。但古君沉不會啊,隻覺得真的是瀟灑,太他媽的會享受生活了。
古君沉和田雨走到燃起來的火柴堆前,瞟了瞟上麵架著一隻處理好的野味,大腿少了一隻,看看少年旁邊地上的骨頭,旁邊還留著一個空空的酒壇子。
己心安這個時候因為有點熱的原因還用手把領口鬆了一鬆。
“這牲口,肉沒少吃,酒也沒少喝啊,這下有得玩了。”
古君沉在心裏嘀咕了一下,滿臉壞笑的走到己心安麵前。
用腿踢了踢己心安的腿。
“白臉,醒一醒。”
己心安現在迷迷糊糊的,哪裏會理古君沉啊,眼皮抬都不抬就睡著了。
“田雨,你認識他是誰嗎?”
“不認識,清音峰都是女弟子。”
“也是,你也是第一次出來。”
“現在我們怎麼辦。”
“還能怎麼辦,我看你一直盯著旁邊的肉,這裏現成的先吃了在啊。”
這少年出現在這裏,古韻峰又離驟至峰這麼近,應該是掌門師兄的徒弟了。其它峰的弟子也不可能出現在這裏啊。
“古君沉這不好吧,這肉是那位師兄烤好的,我們這樣不跟他打聲招呼,等下怎麼跟他解釋。”
田雨露出一副很為難的樣子,但是眼睛根本就沒有往她嘴裏的師兄那邊看一眼。
“你看他現在這個樣子叫也叫不醒的,怎麼跟他。”
“那也是哦。要不等他醒了在。”
等他醒那都什麼時候了,古君臣對著田雨翻了翻白眼。
田雨對著古君沉做了一個鬼臉還吐了吐舌頭。
“田雨,我問你,我們現在站著的是什麼地方。”
“不知道,我怎麼知道這個地方是幹什麼的。”
“好吧,現在我告訴你,我們站的這個地方叫做古韻峰,而現在古韻峰的山主是我,古韻峰所有的東西都是屬於我的,不管是上飛的,還是地上跑的,都是屬於我的。”
本來古君沉還想在田雨麵前裝一裝,但看田雨一臉自然萌的表情瞬間就破功了,隻好出來解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