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淺蹙眉:“什麼叫又?”
江一涼:“你們現在可不就是吵嗎。”
“我懶得跟你廢話,我回去了。”
祁淺在這包廂還沒待上個十分鍾,風風火火的進來又風風火火的出去。
氣勢逼人。
祁淺還沒走出雲海盛宴的大門口,手腕就被人給捉住,熟悉的氣息向她席卷而來。
祁淺一偏頭。
被人給拉到一根圓柱子後麵。
兩人身穿同一個色係的衣服,又是俊男美女的搭配,真讓人不懷疑是情侶裝都難。
低沉的聲音在她頭頂響起:“又在躲我?祁淺,你在害怕什麼,就因為那那個吻。”
祁淺別開眼:“肖宸,我現在想不跟你吵,我心情很煩躁,你讓我這段時間自己靜一靜好嗎。”
肖宸不話。
兩人站立了十幾分鍾,依然是祁淺受不了,抬起頭看向肖宸。
肖宸就那麼低頭望著她,眼眸漆黑,臉上沒一點情緒。
“肖宸?”她試著喊了一句。
肖宸沒有回應。
操,該不會是生氣了吧。
“肖宸,你別生氣,我就是跟自己過不去,跟你沒關係,你也別想太多。”
煩死了,明明吃虧的是她,反過來還要去安慰他。
又過了十幾分鍾,肖宸終於開口:“祁淺,我能抱抱你嗎?”
祁淺:“啊?”下一秒,她被帶進一個懷抱。
這個懷抱非常的用力,似乎要把她整個人嵌入他的身體裏一樣。
祁淺的後腦勺被肖宸的大掌壓著,用力的壓向他的胸膛。
他的胸膛擠壓著她的呼吸,祁淺差點喘不過起來,一隻手腕被死死的扣著,就扣在她的死穴上。
因為供氧不足,頭腦發暈,祁淺也被壓得頭皮發麻。
明明再沒有其他的動作,祁淺卻止不住的恐懼和……心疼。
她張開嘴,隔著西裝的布料在他胸膛上狠狠一咬,悶悶地聲音響起:“肖宸,你弄疼我了。”
陷入夢魘中的男人這才慢慢的鬆手,低頭去看懷中的女人。
“祁淺,那你抱抱我……”
完,又加了三個字“好不好?”
***
江一涼轉著手中的筆,視線還沒從包廂的門離開,等了半個時,看來這兩位是不會回來了?
頭枕在一隻手臂後麵,兜兜轉轉這麼多年,還是會回到原點?
輕聲低笑,可能也不一定。
包廂門被打開,江一涼抬頭。
進來的人不是他預想中的肖宸和祁淺,而是之前問他問題的那個女人。
女人看到他……手中的筆眼睛一亮,連忙趕過來:“呼~終於找到了,原來這支筆我根本沒帶回去。”
江一涼還在轉筆:“這支筆很重要?”
林奕重重地點頭:“嗯,這是我母親的遺物也是我如今的幸運物,對於我來,世界上沒有任何一樣東西比它更重要了。”
江一涼嗤笑,拿著這支鋼筆然後當著林奕的麵,將鋼筆扔進了價值十幾萬的紅酒瓶當中。
紅酒沒過鋼筆的整個身體。
林奕瞪大了眼睛:“你?江先生,您這什麼意思?”
“哦,沒什麼意思,想看這支鋼筆有多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