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子發完話,立即有丫鬟下去。
這樣的安排也在間接的告訴席間的所有人,祁淺是被家族承認的表姐,然後她這個表姐的身份還和家裏的正姐一樣。
但這樣的安排自然引起有人的不滿,尤其同身為“表”字輩的人,他們都被安排在下麵的席上。
“母親,您這樣的安排不和規矩,祁淺的身份是沒有資格坐在那裏的。”
老婆子要發話的時候,一道戲謔的聲音從門口響起:“棋棋的沒資格坐在那裏,那誰有資格坐在那裏,你嗎,三嬸?”
進來的是一位同樣身穿現代服裝的人,一身黑色西服裝扮的年輕男人。
站在他身邊的事一位穿著黑色中山裝的男人,儒雅又威嚴。
也是本家族新一代的繼承人,葉家的長子。
兩人過來,席間所有的輩都站起來,雖然沒有如同古代模式一樣的敬禮,但是等這兩個人坐下,他們才能繼續坐下。
“父親,母親,我們來遲了。”
“啊,是呀是呀,路上有些堵車,我還是一路飆車回來的,沒想到在路上遇見了大哥,好幸運好幸運。”
西裝男人和最上座的兩位老人打完招呼,然後幾步走到祁淺麵前,高大的男人站在祁淺麵前看人,本身就會給這個人帶來一定的壓迫感。
下一秒,這個西裝男人伸手,在祁淺的後背狠狠的一拍。
“啊棋棋,又長好看了啊。”
完,手又在祁淺的臉上一掐。
祁淺:“……”
祁淺立馬回以一拳在這西裝男人的胳膊上:“我你能不要每次見麵就掐我的臉嗎,舅,臉可是我的生存之本知道嗎?”
“疼疼疼疼……棋棋你太狠心了,你竟然下了這麼重的手來揍我,太不像話太不像話了,好歹我也是你的長輩。”
祁淺:“舅,你哪裏有做長輩的樣子。”
“是嗎?既然如此的話,那我就……”
著,祁淺的這位舅再次伸手,幹脆果斷的在祁淺的另一邊臉蛋上也是一掐,另一邊的臉蛋也紅了,對稱的紅色。
“舅!”
這是什麼破習慣,上來就動手動腳的,如果不是場合不對,祁淺肯定要還手回去。
祁淺抬眼,站在她麵前這位穿著黑色西服的男人正帶著笑容看著她,笑得一臉的燦爛。
陽光俊逸。
起祁淺的舅,這個人從就玩厲,因為是嫡係所出,又是男孩子,家裏的管教不是很多。
從就頑皮,而且非常的不服,經常偷溜出去,喜歡外麵的世界。
自從不在這裏的學堂上學,在外麵上學之後就更加的“叛逆”反抗家裏的一切,不遵守“規矩”,是整個葉家最無拘無束的人。
不過也是嫡係所出的最的孩子,他要隨性家族都不會過多的管他。
但是另一個人就不同了,祁淺看著那位穿著中山裝的男人,高大俊俏,臉上很威嚴,站在那裏,不話就有一種氣勢,不怒自威德氣勢。。
祁淺想,他如果生在古代,肯定是一位大將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