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宴結束之後,信萌本來是想回家,結果信母對著信萌道:“今是新婚第一,你當然是得回張元寶家了。”
“媽,你不是張元寶可以先分居的嗎?”
“萌萌,這是規矩,也是禮貌,新娘子結婚第一就回娘家像什麼話。”
信萌感覺自己掉了一個大坑,信母已經十分麻利的給了信萌一個打包的好的行李箱。
信母這話的很有道理,信萌隻能先去張元寶家了。
她自信於自己的武力值頗高,肯定是不會吃虧的。
張元寶喝了很多酒,和信萌一起坐在後排上,似乎是有點醉了,頭枕在信萌的肩膀上。
信萌靠在座椅上,頭還是暈暈沉沉的,今一就這麼雲裏霧裏的過去了。
這也太快了吧!這算是閃婚了吧?
不對,還沒領證。
還不算結婚,這麼一想,信萌心裏舒服一點了!
“萌萌,你今很乖哦!”
張元寶半醉半醒的對著信萌道。
他幾乎半個身子都躺在信萌的懷裏,渾身的酒味全部彌漫在車裏麵。
“你喝醉了啊!中午喝了那麼多紅酒,晚上喝的全是白酒,喝醉了也正常。”
“我沒醉。”
“一般喝醉了,都自己沒喝醉,我給你紮一針,你絕對清醒了。”
“你紮吧!我現在整個人都是你的了,隨便紮。”
張元寶閉著眼睛道,他的睫毛很長,又黑又濃密,就像月牙兒一樣。
信萌扶著張元寶,給張元寶紮了一針。
張元寶沒什麼反應,似乎是睡著了。
他靠在信萌的肩膀上,呼吸很平穩,車子拐彎的時候,張元寶的身子滑了一下,信萌伸手扶住了張元寶。
“萌萌,我頭有點痛,你給我揉揉唄!”
張元寶呢喃著對信萌道。
語氣之中,聽起來十分脆弱。
張元寶直接躺在了信萌的大腿上,一副很不舒服的模樣,看起來很虛弱。
信萌伸出手在張元寶的太陽穴上輕輕地按著。
“你要是像我一樣,剛剛開始就酒精過敏,保管沒人喂你酒了。你現在也不好找借口了,要不以後就改口身體不好,不能喝了。”
信萌對著張元寶碎碎念了一陣,發現張元寶沒理她,原來張元寶又睡著了,原來他也累啊!結個婚真不容易。
今這一,信萌全程都沒怎麼招待客人,都是信萌張元寶在招待,所有婚禮的流程也全部都是張元寶安排的。
夢幻大酒店距離張元寶家並不遠,車子已經慢慢開到了張元寶的家裏。
信萌搖醒了張元寶,對著張元寶道:“到家了!醒醒。”
“萌萌,咱們回家了!”張元寶躺在信萌的腿上對著信萌道。
“你得起來了,我腳麻了,我要活動一下。”
張元寶立刻就坐起來了,司機已經打開了車門,張元寶對著信萌道:“萌萌,腿麻了,我抱你。”
“我還是能走的,沒那麼嚴重。”
信萌把張元寶推出了車內,自己也跟著下車了。
女傭從後備箱裏拿過信萌的行李箱,拖著信萌的行李箱跟在信萌的身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