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你們的臉為什麼癢嗎?因為你們不要臉,你們的臉欠打,所以你們的臉癢。隻要你們打自己的臉,臉就不癢。不然,你們就算抓破臉,抓爛肉,還是一直癢下去。到時候破了相,可別怪我不提醒你們。”
聽完傅千裏的話,這些混混並不相信。可是有人發覺自己抓出了血,再抓就破相了。
這個混混一咬牙,就打了自己一個耳光。
啪!
真響。
還別,這邊臉打完,立即就不癢了。這個混混大喜,可是還有另一邊臉癢啊,他就繼續打另一邊臉。
啪!
還是那麼響。
果然,另一邊臉被打後就不癢了,可是剛才那邊臉又癢了。於是這個混混左右開弓,啪啪啪啪地自己扇自己耳光,扇得那是賣力酸爽,好像打的不是自己臉一樣。
其他混混學他的樣,紛紛自己打臉。打臉雖然疼,卻比癢要好受很多。
此時他們再笨,也明白是傅千裏動了手腳,立即開口求饒。
“大哥,你行行好,饒了我們吧。”
“是啊,大哥,我們再也不敢了。”
“大哥,我們認栽。”
傅千裏坐下來,拿起油條伸進豆漿裏,讓油條吸滿豆漿才放進嘴裏。輕輕一咬,那豆漿就從油條裏冒出來,真是美味。
油香味加豆香味,真是絕配!
傅千裏邊吃,邊對這幾個混混露出戲謔的笑容,目光看他們,又移到他們的膝蓋,再移到地上,意思不言而喻。
那個最先打自己耳光的混混真是為自己的聰明點讚,他覺得自己上學時腦袋都沒有今這麼聰明,能讀懂這個人的眼神。
撲通,這個混混就向傅千裏跪了下去。
傅千裏吃著油條,點著頭,不知是油條好吃,還是跪得對。
總之,其他幾個混混也跟著跪了下來。
“知錯就改,善莫大焉。你們,為何要誣蔑我。”
那幾個混混看到有救,立即七嘴八舌出來。此時也不管蔣誌傑的老爹有什麼來頭,先保了自己的臉再。
“是蔣誌傑給錢給我們,讓我們誣蔑你的。”
“他還讓我們打你,要打到你生活不能自理。”
“那些誣蔑你的話,都是蔣誌傑編好讓我們的。”
周圍的群眾聽到這些,全都“哦”地明白始末,原來是被人謀害,還想用這個借口來打人,真是太可惡了!
本來混混就被人討厭,現在證明傅千裏是被冤枉,根本沒有叫姐,也沒有欠賭債,大家都同情傅千裏,站在傅千裏這邊。
傅千裏知道蔣誌傑就在對麵看著,他問:“這個蔣誌傑是誰?”
他當然知道蔣誌傑是誰,可是圍觀的群眾不知道啊。他要讓周圍的人知道是誰這麼卑鄙可惡,欺負善良群眾。
“蔣誌傑就是江振集團的公子。”混混們馬上回答。
“他爹是江振集團董事長。”
“那蔣誌傑現在在哪裏?”傅千裏問。
混混們立即回身,伸手指向對麵看戲的蔣誌傑。
“蔣誌傑就是他!”
“他就在那裏。”
“他要看著你的慘樣。”
所有人齊齊順著混混們指示的方向看過去,隻見一個穿著不凡的年青人在抽著煙,看著這邊。
蔣誌傑昨想要約岑雨柔去玩,結果岑雨柔不答應。他就偷偷跟蹤岑雨柔,看到了岑雨柔送禮物給傅千裏。
憑什麼岑雨柔送傅千裏這個學渣禮物,蔣誌傑看著就來氣。
岑雨柔與傅千裏的關係,其實在學校裏很多人都看得出來。這兩個人青梅竹馬,經常一起上學一起放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