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郎中,我還有救嗎?”
“感冒了,要別在凍著,給你藥,按時吃就可以了。”
“謝謝江郎中。”
江川,一名坐堂的郎中,跟著師傅從學到大,在師傅病逝後,繼承了師傅的家業,開著一家醫館,裏裏外外就自己一個人忙前忙後。
“快了,再攢攢就能娶到玉了。”
江川和媒婆打聽過了,要娶到玉要拿出他爹要的彩禮才行,玉就一個,誰先拿出彩禮,玉就嫁給誰。
一個郎中,還不想賺黑心錢,手裏能攢的錢並不多,哪怕醫術好,賺不來錢白搭。
“江郎中,你醫術好,怎麼不去選太醫。”
太醫雖然有身份有地位,但師傅從教他醫術開始就告誡他不要去當太醫。師傅的遺命也是不讓他當太醫。
“嗵。”
江川正在家中看醫書,聽到外麵有聲音,出來看,並沒有看到什麼,轉身回屋的時候,感覺到脖子碰到了鋒利冰涼的東西。
“別出聲,進屋。”
雖然是女人,但利刃在手,殺人可不會手軟。
“能不能放下。我不會大聲的。”
即使利刃從脖子上拿開,江川也沒有回頭,怕的是背後的女人把自己給宰了。
“轉過來。”
江川慢慢的轉身,看著背後站著的蒙麵女人。
胸前是一大片的潮濕,是血腥的味道。
“男女有別,授受不親。”
“廢話。”
女人的衣服落地,江川看到重傷的傷口。
普通郎中還真治補了這傷。
江川迅速調配好藥。
“你自己來。”
“你來。”
“不來,你會殺了我的。”
“你救不救我都會被殺。”
“那還是你來吧,我可不想死的時候名聲臭了。”
“你來。”
蒙麵女人手中的劍抬起,搭在江川脖子上。
“怎麼還不暈。”
江川在拖延時間,傷這麼重肯定得暈,能堅持多久跟個人體質有關係。
蒙麵女人暈倒,手上還握著劍。
“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十,行了。”
江川抱起女人放在床上。
女人從昏迷中醒過來,第一反應就是舉劍就劈,然後起身提著劍走遍全屋,坐回到床上,等了好久不見郎中回來。
“這個膽鬼。”
江川在外麵頓了三才回來,看到家裏沒啥變化,便放心了,那女的沒有惱羞成怒,把家給拆了。
太平日子是江川想要過的,可本就不太平的世道,太平日子不會過的長久。
“江川,玉她爹可了,他屬意的是你,你要是能拿出他要的,可以把玉給你送過來。”
“王媽媽,我對玉一片傾心,我攢下的積蓄也不少,可離她爹要的還差很多。”
“江川,為了你這事兒,我跑細了腿,薄了嘴,就你這些,連媒人費都不夠,你另請高明吧。”
“王媽媽,你再和和,我忘不了你的大恩大德。”
“哎!江川,我這是看你師傅的麵幫你,你就是借錢也得先把這婚事辦了,五吧,五之後我陪你去找玉他爹。”
江川看著王媽媽離開,回到房中,皺著眉頭。
“這錢是好借的嗎?那些驢打滾的債能欠嗎?家裏的東西都是師傅留下來的,不能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