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醒了。”楚晧淵開口說話,語氣裏流露出不同以往的冷漠。
“繼父,我怎麼會在這裏?”雪鶯記得自己是被人打暈後擄走的,不會打暈她人的就是自己的繼父吧,難怪平時她總覺得這楚晧淵雖然麵上在笑,眼底卻有點陰狠。
“你說呢?”楚晧淵皮笑肉不笑,原本儒雅的麵貌蕩然無存,隻剩下猥瑣和無恥。
“雪鶯不知。”雪鶯看到這副麵目的楚晧淵還是有些害怕,不過她還是故作鎮定,這樣才能見招拆招。
“你算是個聰明的丫頭,一直以來對我都有防備,不過你畢竟還是太嫩了。當年我沒能得到你娘,今天能得到她如花似玉的女兒也不賴,來,快過來繼父身邊,讓繼父好好疼愛疼愛你。”楚晧淵一勾手,雪鶯便飛到了他的身上,跨坐在一個男人身上,讓雪鶯覺得很難為情,尤其這個人還是自己的長輩,雪鶯也明白接下來會發生什麼,
“你別害羞,這是每個女人都要經曆的,你放心,看在你還嬌嫩的份上,繼父一定會很溫柔的。”楚晧淵此時的內力聚集得差不多了,再不行雲雨之事他有可能會走火入魔。他練的這種邪功,每月十五都需要處子之血來增強內力,他也正是靠這種邪功的威力才能一步步坐到今天這個位置上。
“你這個人麵獸心的家夥,你快放開我。”雪鶯一看楚晧淵的樣子就知道他現在的行為已經不受大腦控製,於是腦海裏不停的在想該怎麼辦,她可不能把自己的第一次給了這樣一個禽獸。
楚晧淵不理會雪鶯,直接把她扔到石床上,雪鶯見他失去理智的行為,被這陣勢嚇得不行,這老家夥要用強,自己可不是對手,靈光一現,她大叫“等等,等等。”
“你想耍什麼花招?”楚晧淵對她的打斷很是生氣。
“那個,繼父,我來葵水了了,不太方便做那事,要不再過幾天怎麼樣?”雪鶯想的是,先混過現在,再過幾天她早就溜走了。
“別套近乎,我不在乎你來葵水,我隻需要你的至陰的處子之血。”楚晧淵不聽雪鶯的借口,手裏的動作也沒有停下。
眼看自己很快就要被脫光光了,雪鶯大喊:“其實我已經不是處子了,上個月,雲飛哥哥喝醉了酒,強行占有了我,隻是我們怕傳出去名聲不好,所以一直不敢說出來,你要是不信,可以回去問雲飛哥哥,他還說等我滿了十五歲就會娶我過門。”
雪鶯心想這變態應該是練了什麼邪門的武功,所以她決定賭一賭了,楚晧淵早就知道自己的兒子喜歡雪鶯。
“是嗎?可是我好像已經聞到了那獨屬於處子的芬芳,待繼父我嚐過之後就知道是也不是了。”楚晧淵哈哈一笑,雪鶯的外衣已經被扯掉,隻剩褻衣。
楚晧淵一見到水嫩白晳的肌膚,混身的血液都沸騰起來,情不自己的就要撲上去一親芳澤。
雪鶯見此情景,又急又氣,這個變態,簡直禽獸不如,力敵肯定不行,隻能智取。
她不停的往後退,大叫:“再等一下,我還有話要說。”
楚晧淵一臉淫笑,“你又想耍什麼花樣?”
“既然你不嫌我髒,也不相信我已非處子之身,那你就動手吧,不過,你說要是雲飛哥哥知道他最尊敬的父親淩辱了他最愛的女人,你猜他會不會一怒之下跟你斷決父子關係。”雪鶯說完也停止了反抗,裝出一副大義凜然的樣子,其實心裏緊張得要死,要是這個禽獸真的來橫的,她根本就是待宰的羔羊。
雪鶯話剛落音,楚晧淵愣了一下,心想要是這丫頭平時跟雲飛走得那麼近,雲飛這小子也十分愛護照顧她,他們倆不會真的已經搞在一起了吧。
“要讓我相信你已並非處女,把你的手臂掀起來我看看你的守宮砂還在不在。“楚晧淵也不傻,並不全信她的片麵之詞。
這下輪到雪鶯傻眼了,怎麼辦? 她已逼上絕路了!
見雪鶯遲遲不肯掀開手臂,楚晧淵心想這丫頭肯定是在騙自己,心念一動,直接上前撕開了她的袖子,這一聲清脆的響聲聽在雪鶯的心裏卻猶如驚天響雷。她簡直不忍直視,看來她難逃一劫。
頓時,整顆心都似要飛出去一般。
可奇怪的是映入眼簾的隻是一條纖細白嫩的手臂,光滑無瑕,根本沒有守宮砂,這是怎麼回事?雪鶯也默了,她明明在洗澡的時候看到過自己手上有一粒淺淺的守宮砂,怎麼會不見了?
但此刻不是計較這個的時候,她努力使自己即將飛出去的心靜下來,深吸了一口氣,緩緩說道:“現在你相信我說的了吧。”
“行,臭丫頭,今天先放過你,要是我發現你騙了我,看我下次怎麼收拾你。”雪鶯聽到這話,繃緊的神經終於稍稍放鬆了一下,不過隨即也想到了楚晧淵練這種邪功一定已經糟蹋了不少黃花閨女,一想起他剛才那副變態的嘴臉,雪鶯心裏莫名湧起一陣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