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陸崢走出音閣後,發現薛盈月居然還站在原地沒有離開。
她是在等他嗎?
這樣看來,她倒是挺信守承諾的。
“按照你與我之間的賭約,你現在已經是我的侍女了。”,陸崢走到她身邊道,
“如果你信守承諾,那你現在就跟我回家吧!”
“我……當然信守承諾!”,薛盈月輕咬銀牙道。
兩人一起往陸家走去。
然而,陸崢忽然想到薑城,“他去哪裏了?”
他掃視四周一眼,並沒有看到薑城的身影,
“他應該是去賭坊拿錢了!”,陸崢麵上忽然有了有了一抹喜色。
那可是一百萬兩黃金啊!
可以供陸家的人用很久,而且還是白白得到的!
……
“前麵就是陸家了,你走快點吧。”,要到陸家之時,陸崢回頭催促薛盈月道。
然而,薛盈月卻低著頭,站在原地不走了,片刻之後她抬起頭,看向陸崢道,
“能不能用其它東西代替做我做你一年侍女的賭注?”
她覺得她不能跟著陸崢去陸家,因為一旦去了陸家,她做陸崢侍女的事就坐實了。
這肯定會有損她的清譽。
她不想她心中惦念的那個人,因此誤會她,看不起她,遠離她。
“不想做我侍女了?”,陸崢微笑著問道。
“嗚,嗚,……,對不起,我不能做你的侍女,對不起……。”,她突然抽泣起來。
美眸之中,清淚大滴大滴順著嫵媚的絕色嬌顏滑落。
她並不是不信守承諾的人,反悔與陸崢的賭注,讓她感到異常愧疚和難過。
看到薛盈月梨花帶雨的模樣,陸崢連忙道,
“你……別哭了,你不願做我的侍女就算了,你自己回去吧。”
他根本就沒想過要為難薛盈月。
“謝謝你……,欠你的這一份賭注,以後我會想辦法用其它東西償還你!”
薛盈月留下這句話,才轉身而去。
看著她離去的背影,陸崢微微歎道,
“本來想回到陸家後,就告訴你我就是他的,看來隻能以後再告訴你了。”
……
武家的議事大廳之中。
一個婦人哭哭啼啼對武家家主武鐵衣道,
“老爺,您救救鼎兒吧,如果他失去了一條手臂,那他這一輩子差不多就毀了。”
“鍾大師都無能為力,我能有什麼辦法?”,武鐵衣無奈苦澀道。
大廳中還有不少武家的長老,此刻皆麵色陰沉,一言不發。
武問鼎右臂被陸崢的拳勁震得骨骼粉碎,南嶽城第一煉藥師鍾師陀來看過後,直言武問鼎的手臂已經難以複原。
武問鼎是武家年輕一輩中的第一才,被武家的人寄予厚望,他忽然失去一條手臂,對武家的人而言,無疑是一個巨大的打擊。
“要不然,我們去王都請醫術更高的人來試試?”,武家大長老,武滄海道。
“隻能如此,六長老,你經常去王都,對王都的情況比較熟悉,鼎兒的傷勢耽擱不得,你速去王都請人吧。”
武鐵衣當即對武家六長老。
武家六長老當即應了一聲,而後立即轉身而去。
武家六長老走後,那哭哭啼啼的婦人,又對武鐵衣道,
“老爺,那個陸崢將鼎兒傷成這樣,絕不能輕易放過他!”
“這些不用你操心,你放心好了,他活不過一個月!”,武鐵衣眸中寒光直冒。
武滄海立即開口道,“你打算怎麼做?”。
“讓他永遠從這個世上除名!”,武鐵衣一字一句,森冷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