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衛哪裏會因為這一點小事就去找太子,揮了下手說,“進去吧!到時候管家要是治你的罪,你可千萬別怪我沒提醒你。”
老毒藥喊上車夫將菜車趕進太子府,當車行到沒人處時,他提起白無憂就向著淩北燁的房間飛去。
淩北燁因為昨日的事,今早直接告假沒去早朝,此時剛剛起塌,正在洗漱。
“誰?”聽到房門被人用很重的力道推開,他還以為是哪個不懂規矩的下人。
“乖徒兒,是我。”老毒藥放開白無憂,回手把門關好。
“師父,你怎麼變成這樣了?還有這位是?”淩北燁擦完臉過來。
要不是聽出是老毒藥的聲音,他肯定得嚇個半死。雖然他一直知道這個老怪物很醜,沒想到今天竟然能醜成這樣。
還有和他一起來的這個女人,濃眉青麵,方方的大臉,怎麼看怎麼不像人。
“打盆水讓我洗洗。”老毒藥道。
水很快送進來,老毒藥卻拉過白無憂,將她臉上的易容藥物洗去,露出她那張巴掌大的絕色容貌。
“輕暖?不不,你是無憂。”他伸手來拉她的手臂,白無憂躲了一下卻沒躲開。冷冷的看向淩北燁,道,“太子殿下,請你自重。”
“無憂,我知道你是無憂,你終於回來了。”他激動的拉著她向裏走。
“淩北燁,你放開我。”白無憂厭惡與他有肢體上的接觸。
“好好,我放開。”他心花怒發的的放開她。
眉飛色舞的向著老毒藥恭敬的行了一禮,“師父,你怎麼來了?”
“我不來你以為小女娃自己能跑來嫁給你?”老毒藥受傷的那條腿不能長久站立,所以他來到桌前直接坐下。
“叫人給我找點療傷的好藥,我受傷了,昨晚為了幫你搶女娃,被鳳族的小子砍了一劍。”
淩北燁聽後馬上謹慎起來,並沒有直接叫人去把太醫叫來,隻是命一個侍衛去太醫那取最好的傷藥回來。反正有白無憂在這,根本用不著太醫出手。
白無憂雖然不願,但為了白謹沐的命,還是順從的給老毒藥重新包紮傷口。
“給我一間沒人住的房子休息,女娃我交給你了,別讓人發現她。”完事之後,老毒物道。
淩北燁告訴了他房間的位置,老師毒也不用人帶路,直接自己過去。
淩北燁避開白無憂冰冷嫌棄的目光,伸出手來抱她,發現她又要躲,便封了她的穴。
他抱住她,走到書架旁用手一按,牆壁就裂開了一條昏暗的通道,一刻不停的抱著她走進去。
通道是由十幾階台階組成,越走就越往下去,到了台階盡頭就是一間密封的暗室。暗室裏放著拳頭大的夜明珠,發出柔光明亮的光,整個暗室裏隻有一張看起來很舒適的大塌。
他將她放到塌位,仔細端詳著她的容貌。“無憂,大婚當日,是我冤枉你了。其實這些都是白飛雪的錯,我已經把她休回了白家,以後她都沒機會再害你了,而你,以後依舊是我的太子妃。
“我不稀罕。”白無憂漠然的看著他,“淩北燁,其實你從來沒有愛過我。如果你愛,就不會被表麵的現象所欺騙。”
淩北燁臉上劃過憤怒,“白無憂,你還是那麼倔強。如果當初你肯解釋一句,我們之間又怎麼會有這麼多的誤會?”
白無憂閉上眼睛,不想再和他這種人理論。當時那種情況,要她怎麼開口和他說。難道告訴他她身上的吻痕是被姐姐帶著丫環婆子弄的?
而且她此時已經沒了心情再和他聊以前,她忽然睜開眼睛,“淩北燁,放我走吧!別讓我恨你。”
“恨?無憂,你重生之後明明有以前的記憶,為什麼不回來找我,為什麼要喜歡上那個人?該恨的人是我你知不知道?”
白無憂冷笑,再次不屑地閉上眼睛。她這個動作卻激怒了淩北燁,他伸手掐住她的下頜,“無憂,我要你睜開眼睛看著我,你是我的女人為什麼不看著我?你說,你是不是做了對不起我的事情?”
她睜開眸子,冰冷無情的目光射到他的瞳仁裏,他用手捂住她的眼睛,“無憂,不,你不要用這種怨恨的眼神看著我,我求你。”
他將她放倒在塌上,唇胡亂卻熱烈的吻下來。
仿佛急切的想要證明,她是他的。
白無憂躺在那裏像個沒了靈魂的傀儡娃娃,一動都動不了。眼中卻冰冷一片,冷北燁,從現在起,你的命就是我的,等著我來取。
淩北燁的手再次覆過來,遮住她眼中讓人發寒的目光。“無憂,別看我,別看。”
“淩北燁,你就是個畜生,我詛咒你這輩子都不得好死。”白無憂疼得差點掉眼淚,可她不想哭,她的心裏已經有了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