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硬拽著我往外走,也不問問我願不願意。
我……汗顏,這是第幾次被人拽胳膊手腕了,呃,有點記不清了。
閑適咖啡廳。
“現在可以說了吧?”我端起杯子,輕抿了抿,抬眸看向坐在我對麵的女子,問道。
“嗯。”蔡琴琴朝我點點頭,警惕的望了眼四周,才開始說找我來的原因。
聽後,我忍不住撇了撇嘴,就為這事,她用得著堵我好幾天,鬼鬼祟祟的拉我來著說?
我舔了舔唇,迷惑不已,“就這事?”
蔡琴琴鄭重其事的點點頭,眸子裏閃爍著探尋真相的光芒。
我汗顏,重重撂下杯子,不安分的動了動嘴,“我……”
我特麼真心想一口熱咖啡不加糖的噴死你!
就這事!她還對著一副……欠揍的表情。
我微吐了吐氣,極力平複我此刻想要暴跳如雷的心情,看著她道,“我和他已經過去了,他怎麼樣,跟我沒有半毛錢關係,所以請你以後別再來找我當他的跑腿了!”
其實我更想說,別再當他的狗腿了。
嗯,說完,我霸氣起身,動作力道太大,我廢的膝蓋磕到了桌腳。
“嘶!”原本想要好好裝個逼,沒成想,意外有點多哈。
“沒事吧?”蔡琴琴見狀微起身,擔憂的望了我一眼。
那一眼瞬間讓我更加難堪,我裝作若無其事踢了踢受傷的腳,緊皺眉笑道,“沒事沒事!”
語罷,不再看她一眼,頭也不回的昂首挺胸出了咖啡廳。
一路上我麵帶微笑,一副我是好人我很開心的樣子,殊不知我的膝蓋疼的要死。
是了,方才起身過猛,磕了一次,再是踢的若無其事那一腳,又磕了一次,力道還不減啊。
直到完完全全離了咖啡廳百米開外,我才找了個地方歇歇,實在是太疼了……
大街上我又不太好意思掀褲腳查看傷勢,我隻能忍住不去看了。
有句話叫做,不作死就不會死,作死就一定會……疼死了。
“嘶嘶!輕點輕點!”
我疼的眉頭緊縮,嗷嗷大叫跟殺豬似的,好丟人。
阿桓抬眸看了我一眼,輕吐二字,“活該。”
“嘶!你謀殺啊!”我暴怒,彈跳起身,捂著我受傷的膝蓋吹氣,由青變紫了。
我揚眸冷冷睨向罪魁禍首,隻見這廝一副幸災樂禍的模樣,看著叫我很是不爽。
是了,這貨說為我抹藥,我自是高興的啊,得了一個不要錢的奴役,誰知他不像護士姐姐那般溫柔輕搓,而是跟暴躁漢子拿刀殺豬一樣,啊不,是跟漢子摩拳擦掌一樣,就差沒擦出點火花來,墜入愛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