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一早,鄭便來敲陸輕風的房門,可陸輕風是睡的太熟,所以鄭敲了半愣是沒有人來開門。
鄭無奈,隻好拿出手機撥通了陸輕風的電話,良久,陸輕風才接通,聲音沙啞異常。
“喂?”
“輕風姐,該起床去化妝了,要不然一會該遲到了”。鄭倚靠在牆壁上哈切連的。
“嗯”。陸輕風應了一聲,便立刻掛斷了電話。
又是十分鍾過去了,陸輕風才打開房門,將一臉無精打采的鄭放了進去。
陸輕風昨晚失眠到半夜,早上又這麼早起床,算起來大概隻睡了幾個時。
她揉著有些酸澀的眼睛走進衛生間,打開水龍頭朝臉上潑了兩下冷水才勉強打起精神。
“輕風姐,你那個親戚她昨晚沒有回來”。鄭坐在沙發上邊翻看著手機邊隨口著。
“你什麼?”陸輕風正刷著牙,有些沒有聽清,便吐了一口白色的泡沫伸頭出來問了一句。
“我您那個親戚,就是那位矯情姐昨不是去酒吧了嘛,到現在還沒有回來”。
“你怎麼知道的?”陸輕風皺著眉問。
剛才我從房間裏出來,正好在走廊碰到了她的助理,她助理都快急瘋了,打了好多電話都沒有人接聽。
聞言,陸輕風的眼皮莫名的跳動了兩下,她迅速的捧起涼水漱了口,顧不得擦掉臉上的水漬便大步的朝臥室走過去。
手機不知昨晚被她扔在了哪裏,陸輕風在床上翻來覆去找了半才在枕頭底下找到,她一臉凝重的從通話記錄裏翻出何婧歡的電話號碼,並撥了過去。
手機剛放在耳旁,聽筒裏便傳來甜美的女聲:“對不起,您撥打的用戶不在服務區,請您稍後再撥”。
這話重複了兩遍,陸輕風才掐斷,她重重的坐到床沿兒,心裏升騰起一種不好的預感。
見她如此,鄭有些懊惱自己的多嘴,也許那位矯情姐就是貪玩,所以一直在酒吧待到現在還沒有回來。
“輕風姐您別這麼擔心了,她那麼大個人了一定會照顧好自己的,也許是玩的高興一時忘了時間,待會兒就會回來了”。鄭開口安慰。
陸輕風重重的歎了口氣,有些聽進去了鄭的話,何婧歡平時那麼厲害,而且總是混跡酒吧這類場所,應該不會出什麼事。
這麼想著陸輕風的心情開闊了幾分,她從床上站起身,又走回衛生間,往自己的臉上敷了片麵膜。
二十分鍾後,陸輕風收拾好出門,她先快步走到隔壁房間的門前伸手敲了敲門。
“婧歡?”陸輕風大聲的叫著。
等了一會兒,裏麵始終無人應答,陸輕風又轉頭問鄭:“她助理在那個房間住?”
“就在我們隔壁的房間”。鄭下意識的伸手指了指。
“我現在去敲門問問看”。完,鄭便立刻跑過去,等陸輕風跟過去的時候,鄭已經敲了好半的門。
“還是沒人?”陸輕風不甘心的問。
“嗯”。鄭點點頭。
“也許是助理找到了矯情姐,她們一起去拍攝現場了”。
鄭的話沒有邏輯,可陸輕風隻以此為期待了。
“那咱們走吧”。陸輕風低聲的了一句,便率先的邁開了步子。
因為新新還有別的事需要協調,所以保姆車隻坐了陸輕風和鄭兩個人。
陸輕風不時的拿出手機撥通何婧歡的號碼,可聽筒裏傳出的仍舊是那個甜美的機械女聲。
她很後悔昨晚沒有攔住何婧歡,雖然她和何婧歡的關係一直不睦,可她畢竟還是那麼一個年輕的姑娘,雖然平時有些蠻橫無理,但終究沒有什麼壞心眼,如果這次真的出了什麼事,那無疑是悔了這個還有大好前途的姑娘。
想到這陸輕風的心裏越來越煩躁,她不知如何是好,下意識的想給陸歸南撥通電話,可又怕何婧歡真的沒出事,也會因為這通電話害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