鼬究竟在哪(2 / 3)

通暢的大路之上,身著紫袍地青年緩緩行走,腰間別這草雉劍,加之鋒利的眼神,顯得極為引人注目,路道中,偶爾來往的車馬之上,都將會投下一道道詫異的目光,而對於這些目光,佐助卻是恍若未聞,腳步不輕不重,很有規律的向前移動。

一步一個腳印。不急不緩。雖顯單薄地身影。卻是透著令人側目地從容與灑脫。

本來如此突出的人,每個地方都會應運而生一個送人頭的找事,但是佐助無意間外放的絲絲氣息讓得周圍路人不由自主地遠離了他和蕭炎身旁。那股氣息壓迫。可不是這些鬥者甚至鬥者都不到地路人可以抵抗地。

當那突破了地平線束縛地太陽緩緩攀至高空之時。佐助終於是停下了腳步。站在一處斜坡之上。望著視線盡頭處地那龐大山腳。在山腳處地位置。巨大地軍營。連綿起伏地出現在平坦地草地上。目光透過那些白色帳篷。隱隱能夠看見一些操練地士兵。

“蝦兵蟹將!”收回目光。佐助搖了搖頭。行下斜坡。順著大路。緩緩行近山腳。

蕭炎則是心中大駭,不愧是皇室,竟然手握如此重兵。

雖然這裏的軍營,防守極為森嚴,不過對於那些要上山的路人,卻並未有什麼阻攔,所以佐助和蕭炎隻是被幾個路旁站崗的士兵目光隨意掃視了一圈後,便是極為輕易地順著大道,爬上了山腳。

隨著蔥鬱之色開始出現在兩旁,耳邊的士兵操練聲也是逐漸消散,微微抬頭,出現在蕭炎麵前地,赫然是那蔓延到視線盡頭的青石台階,一眼望去,宛如通天之梯。

站在山腳之下,佐助抬頭凝視著這不知道這不知道存在了多少歲月的古老石階,眼眸緩緩閉上,隱隱間,似乎有著細微的劍鳴之聲,從石階盡頭,清脆傳下,在山林間悄然回蕩,猶如鍾吟,令人心神迷醉。

“這個地方有意思!”

沉默持續了半晌,佐助睜開眼來,輕拍了拍背後的草雉劍,腳步輕踏,終於是結結實實地落在了那略顯濕潤的古老石階之上,這一刻,終於又能見到鼬了,自己做的這一切都是值得的。

腳步落下地霎那,佐助能夠察覺到,自己的靈魂,似乎都是在此刻吐了一口壓抑好幾年地氣息。

十年之前,身負血海深仇,獨自跟隨大蛇丸,刀劍血火中,猶如蛹蟲一般,迅速地蛻變著自己,幾年歲月,磨去了稚嫩,也見證了成長,然而這一切的付出,都是為了見到鼬,沒錯,佐助的願望很簡單,就是在鼬身邊,僅此而已。

胸膛間充斥著一股莫名的情緒,佐助腳步卻依然保持著那般均勻的速度,目光直直的鎖定在那一格一格跳過去的石階盡頭,視線,猶如是穿透了空間阻礙,望穿了整個雲嵐宗,直指鼬。

蕭炎看著佐助的樣子,心中暗笑,沒想到這家夥對鼬的仇恨這麼大,今天就用這仇恨來為我報三年前雲嵐宗的羞辱之仇吧!

沒想到這麼巧,今天正好是三年之約,我一定會讓納蘭嫣然成為我的胯下之奴。

本來雲嵐宗人多勢眾,以蕭炎鬥皇的實力很難全身而退,但是佐助在的話,那就得反過來了。

……

漫漫石階盡頭,雲霧繚繞,雲霧之後,是巨大的廣場,廣場完全由清一色的巨石鋪就而成,顯得古樸大氣,在廣場的中央位置,巨大的石碑,巍然而立,石碑之上,記載著雲嵐宗曆屆宗主以及對宗派有大功之人性命。

環視廣場,此時這上麵,足足近千人盤坐其中,這些人,成半圓之型而坐,他們無一例外的,全部身著月白色的袍服,在袖口之處,雲彩長劍,隨風飄蕩,猶如活物一般,隱隱噙著許些微弱劍意。

在廣場頂端位置處,卻是衍生出一些高聳的台階石座,台階逐漸向上,大致是越往上年齡則越大,最高一層的石台,此時正空蕩著無人而坐,其下,是十幾名盤坐而坐,閉目養神的白袍老者,這些老者雖然從表麵上看不出有絲毫特色,可身體之上那猶如鋼鐵一般,任由風兒如何吹拂都是沒有半點動靜的衣袍,卻是讓得人心中知曉,這些老者,不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