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飛雪四下看了一會兒,最於明白了其中的原因。
校武場的四周的建築物是錯落著排布的,風無論從哪個方向過來後,都會在這裏形成一個漩渦,直到慢慢消散,而此時的季節正好是刮南風,風會從南邊的兵器房方向傳來。
“兵器房,我還沒有去過呢。雖然這個時間進不去了,但是在外麵看一看也好的。”上官飛雪這樣想著,便從看台上下來,向著兵器房的方向走去。
在字部裏的人,相對地字部的人而言,活動的範圍更廣一些,但是對於像藏書閣和兵器坊這樣的地方卻是有限製的,這兩個地方入夜後便不再允許死士營中的死士進入。
也正因如此,上官飛雪往兵器坊走的時候,在路上基本沒有遇到什麼人。
夜很靜,路上也很靜,但是兵器坊的門前並不安靜。
“快點,把這些都搬到頂樓上去。”一個二十多歲的青年正在門口指揮著幾個人卸一些箱子。
“崔管事,這些香燭以前不都是放一樓嗎?”一個抬箱子的人向青年問道。
“你哪來這麼多廢話,幹活就完了。”崔管事瞪了問話的人一眼,道:“有些事情,你隻管做就好了,不要多問,問多少有的時候就是自己嫌命太長了。”
“張老六,你也是的。咱們就是一個打雜的嘍囉,上麵讓怎麼幹就怎麼幹就得了,別總亂問,當心哪把命問沒了。”另一個人討好著崔管事,也數落起之前話的人。
“會不會他們搬的東西裏就有能夠使移魂丸發作的東西呢?”上官飛雪心中想到。
上官飛雪正在想著,突然身後有人問道:“你是南山幫的人?”
“是,我”上官飛雪潛意識回答了一句。
“很好。”
上官飛雪剛要轉頭,隻覺眼前一黑,便暈了過去。
不知過了多久,上官飛雪隻是覺得身體顛簸的厲害,悠悠地醒了過來。
上官飛雪隻覺眼前一片漆黑,他試著動了一下,感覺手腳都被捆住了,動彈不得。
“我是被人裝進袋子裏了。”上官飛雪又動了幾下,努力使自己清醒的感覺到周邊的環境。
“有種水草的腥味,還有嘩嘩的流水聲音,難道我是在船上?可是我沒有發現在南山幫附近有湖泊啊?如果不是湖泊,這裏又是哪兒呢?”上官飛雪心中不斷猜測著。
不一會,顛簸沒有了,水聲也了。
“這次咱們哥倆可能撈著‘大魚’了,你看這個令牌,好像是南山幫的震山令。”上官飛雪聽到旁邊有人道。
“我看也像。但是,我就不明白了,這麼重要的震山令,又怎麼能放在這子身上呢?”另一個人道。
“這子不會是那個楊恨或者花飄飄的私生子吧!”之前話的人完哈哈大笑了起來。
又過了一段時間,船好像是靠了岸,上官飛雪被兩個人抬上了岸。
“這子真沉啊!”兩個人一邊抬著上官飛雪,一邊嘟囔著。
“我兩位大哥,你們把我從袋子裏放出來吧,我保證不亂跑。”上官飛雪向外麵的兩個人哀求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