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麼能和我比?”倉子堅不悅。
“這倒是。”傅振羽爽快承認,半躺在那裏,視線越過那一片胡須,直視倉子堅的眼眸,正色道,“雖然他不承認,但他的確是我的弟子,是我做夫子的希望。”
到這個,倉子堅問傅振羽:“你為何,一定要做夫子?”
傅振羽不答,問他:“那你們為什麼要參加科舉?為什麼要出仕?”
“這不一樣。身為男兒,身在官宦人家,這是我們一出生,就注定要去做的事。”
“一樣的,教書育人,是我注定要去做的事。而且,我喜歡做。”到夫子,傅振羽興奮地起這半年的經曆,“前一段章知府舉辦了汝寧府書院大比,結果真是太戲劇了。我呢,原本想的是……”
望著眉飛色舞的師妹,倉子堅的心,跟著飛揚起來。
完了之前發生的事,傅振羽又接下來的打算:“水利學院已經建好,隻待學子入住了。可惜的是,仿製各種水域環境,還沒做好。目前隻有三種水質,七種建造堤壩的原材料。今後,少不得要帶學子外出。如此一來,就要更多的銀子了。明年,要繼續節衣縮食。”
“明年不外出呢?我明年想辦法弄銀子給你。”倉子堅如是建議著。
“大師兄不必忙活,我對物質沒那麼大需求。”
這是傅振羽的大實話,倉子堅卻不認可。
環視了一圈傅振羽的窩後,倉子堅道出他的觀點:“房子要寬敞明亮,衣服要舒服柔軟,吃的要豐富可口。這個家裏,你沒需求,難不成我有?還是師父師母有?亦或是,商哥兒有?”
傅振羽怒拍倉子堅:“我又沒沒需求,的是沒那麼大需求!哎呦,拍你怎麼也手疼?”
收回手,傅振羽呼了呼,低頭看了眼她剛才順手拍的地方,倉子堅的胳膊。看著不瘦,怎麼那麼硬?
她看倉子堅的胳膊,倉子堅看她的手。
粉嫩又柔軟的手,握在手裏暖暖的,軟軟的,無比的滿足;柔軟的身子,正在自己的懷裏,他最有發言權。不自覺地,倉子堅露了一抹笑,道:“你自己還不知道自己嗎?除了這性子,其他都是軟軟的。”
這話有點不對勁。
傅振羽立即起身,道:“我口渴,要去喝水。”
她怕倉子堅過分,倉子堅也怕自己控製不住,便由她去了。喝足了水,傅振羽給倉子堅也帶了一杯回來。她的人,卻知挨著倉子堅坐下。沒了方才那樣親近,卻是恰到好處的親昵,倉子堅沒反對,接過茶一飲而盡。
待他喝完,傅振羽正色道:“這半年,幾處事堆在一起,我確切地感受到銀子的重要性。也因此明白了一件非常重要的事,大師兄,我有事拜托你。”
“嗯。”
“請你保住自己,便是不能以李固的身份重入朝堂,也要保全自己。保全自己,將來便可一倉子堅的身份入朝為官,並在朝堂占有一席之地。”傅振羽提了自己對夫婿的期盼。
“你怎突然要我出人頭地了?”倉子堅不反對,隻想知道傅振羽突然改變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