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寒商沉默片刻,表情凝重了幾分,那她到底圖的什麼?
見他的車是往酒店的方向走,寧薑忙道:“我還是回綠洲去住吧。”
“你跟傅子殊什麼關係?”他沒有理她的訴求,隻是將自己的問題問了出來。
“朋友。”
“男人和女人之間,哪兒來的友誼?”
“可我跟他就是朋友,”她看他,眼神堅定:“我跟子殊,從小一起長大的。”
“哼。”
他這口氣,讓她覺得不爽。
“洛寒商,你以前是不是被女人騙過呀,幹嘛這麼不相信別人。”
他斜了她一眼。
她以為他是因為她的稱呼斜她的,所以就嘟嘴道:“剛剛我問你,我要叫你什麼,是你自己轉移了話題的啊。”
“傅子殊那種花花公子,會放著身邊這麼嬌嫩的草卻不摘,隻跟你做朋友?”
原來他是因為這事兒不滿。
寧薑往他身邊湊了湊,嘻嘻一笑:“這麼聽來,你是在誇我漂亮咯。”
他勾了勾唇角:“少在這兒跟我轉移話題。”
她坐正,笑了笑:“我跟子殊的確是朋友,他不是我喜歡的類型,我也不是他的菜,若說我們是朋友,倒不如說,我們像姐弟,誰都能離得開彼此,但不管對方走到哪裏,我們總會掛記彼此,希望對方好,可以為對方兩肋插刀。”
“姐弟?你比他大?”
“嗯,大兩個半個月,”她聳肩:“我不會找比我小的男人,這是我的原則。”
聽她這麼說,洛寒商邊開車,邊挑了挑眉心:“我不管你的原則是什麼,你隻要給我牢牢記住,我是不允許我的女人,視線看向別的男人的。”
都說男人的占有欲很可怕,果然。
她隻跟他睡了一次而已,結婚證都沒領,他就將她以‘我的女人’自居了?
她努嘴:“那如果我不小心看了呢?”
他緩緩地將車停靠在了路邊,正色的看向她:“剛剛的話,再說一遍。”
看到他的眼神,她猶豫了一下,剛剛大概是瘋了吧,幹嘛要隨口說那種話,她搖頭:“不說了。”
他解開安全帶,直接將她的座椅放倒,側身壓在了她的身上。
她緊張不已的,緊緊的捏住了身前的安全帶:“別這樣,我跟你開玩笑的,醫生剛剛說了,我現在的情況,不適合做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