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寒商要結婚了,他約蕭景年出來,跟他分享這個消息。
可沒想到,一進餐廳,竟然就看到了這樣的一幕。
這個女人前天晚上還在他身下引誘他。
今天中午還為了能夠嫁給他,去跟爺爺奶奶賣乖。
這才幾個小時,竟然就跟別的男人拉拉扯扯。
看來,她是把他的警告,完全當成了耳旁風,很好。
他冷著臉,轉身步出了西餐廳。
容以桓將視線放回到她的臉上,“你需要?”
“是,我需要,我非常需要,”她急迫的點頭:“容大哥,其實,我已經找到了可以證明我爸爸清白的證據,可是,我不確定,到底是誰在背後操作,害我爸爸背了這份黑鍋。
我若貿然將這份證據拿出來,對方既然能在六年前造假,那六年後,他們依然可以針對證據瞞天過海。所以,我必須要找到當年害我爸爸的那雙幕後黑手,隻有找到了臨海灣大橋造假者的真凶,我才能為我爸爸平反。
我試著去銀行調取過我爸爸的銀行卡彙款記錄,可是我爸的卡已經注銷超過兩年了,沒有我爸的身份證,銀行沒有辦法給我提供任何信息。
這件事,我不敢找公檢法機構協助,因為怕會打草驚蛇,所以,如果你當年調查的那份彙款證明還有,可以給我一份嗎?”
她緊緊的抓著他的手心裏,已經出了汗。
他能感受到,這份證明對她來說到底有多重要。
可是……
“我不確定這份證明到底還在不在,我可以回去看看,如果還在的話,我一定給你。”
“謝謝,真的……太感謝你了。”
她終於鬆開了他的手。
他略有些失望的將手收回,放在了桌下,右手撫摸了一下剛剛被她握住的手。
“如果能夠證明你父親的清白,那以後,你的餘生就不用再背著包袱走下去了,”他看她:“這樣,如果還有什麼我能幫忙的,你就隻管開口,我會盡全力的幫你的。”
寧薑站起身,非常隆重的給他鞠了一躬。
這模樣,讓容以桓想起了六年前,他幫她們母女,在一眾受害者家屬麵前求情後,她也是這樣深深的給他鞠了一躬。
他懂她心裏的沉重。
“寧薑,坐下吧,你跟我這麼客氣,我反倒覺得有些不好受。”
寧薑笑了笑,坐下。
她才剛端起杯子,想喝一口果汁,包裏的手機就響了起來。
她將手機掏出,見竟是洛寒商打來的,她再次起身,對容以桓道:“容大哥,我去一旁接個電話。”
容以桓對她示以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