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看到她的臉色,洛寒商就知道寧薑是被下了什麼藥。
他拉著她就往外走去。
寧薑道:“我們走了,這個人怎麼辦?他會逃跑的,他有病,若再讓他逃了,不知道又要禍害多少人呢。”
“放心,被捆成這樣,他若能逃脫,就算他的本事,”他低頭看向那個男人:“今天算你走運,我沒時間收拾你,你給我等著吧。”
他說完,就撥打了程庸的電話,讓程庸帶人來這裏,帶走這個敗類,之後便拉著她下樓去了。
他將她帶到房車上,側頭就將她環在懷中,親吻她的唇。
寧薑本來全身燥熱到快要爆炸了,他的吻就像是及時雨一樣,融進了清露。
她的理智幾乎快要被壓垮。
可一想到剛剛樓上那個男人,她猛的將他推開,搖頭:“不可以。”
“你剛剛不是連死的勇氣都有嗎,現在卻要拒絕我,你是想告訴我,你寧死都不願意接受我嗎?怎麼,你不要命了,不想為你爸爸報仇了?”
她愣了一下,看向他:“你怎麼會知道……”
“我知道的超乎你想象的多,寧薑,你就是個蠢女人。”
他說著,再次湊了過來,捧住她的臉頰。
可是寧薑卻再次躲開她的吻:“你到底是怎麼知道的。”
“先讓我幫你,這些事情,以後再說。”
“不可以,”寧薑捂住他的唇:“剛剛我身上淋上了那個人的血,萬一被感染了呢?我不能連累你。”
聽到她這樣說,洛寒商心裏總算是舒服了幾分。
原來,她不是寧死都不肯接受他,是怕連累他。
他勾唇一笑,捧著她的臉頰,強勢的吻住了她的唇。
寧薑側開頭:“我說了,別這樣,洛寒商。”
他將她的外套脫下,扔到了地上:“他隻是手破了,你以為會有多少血,你剛剛保護了我,那點髒東西,都淋在了你的後背上,把衣服扔掉就好了。”
他將她橫抱起,放到床上,邊低頭吻她,一雙大手也亂動了起來。
寧薑還是覺得不安心。
可洛寒商可不會再給她說話的機會。
他緊緊的吻住了她的唇,讓她逃無可逃。
最後,寧薑終於妥協,因為她真的控製不了自己的身體了。
她輕輕地哼出了聲後,害羞的緊緊的閉上了眼睛,伸手捂住了嘴巴。
洛寒商卻是笑了笑,將她的手拉下,再次吻上了她的唇。
寧薑慶幸,幸虧自己的臉本來就像是猴屁股,不然現在,肯定會很紅。
車外,忽然傳來汽車駛近的聲音。
她心裏緊張了一下,忙抵住了他的雙肩:“有人來了。”
“不用擔心,是程庸帶人過來了,他們帶走了那個艾滋病,就會自己離開的。”
果不其然,不過幾分鍾,在那個艾滋病男人的吼叫聲中,外麵的車,又開遠了。
房車裏,頓時再次染上了旖旎。
洛寒商就這麼一次又一次的要著她,樂此不疲。
他仿佛是要將這些日子以來,沒有發泄的欲望,全都一次性解決完一般。
夜幕已降臨,寧薑借著月光,看向身旁正熟睡著的洛寒商。
今天,他的及時出現,救了她的命。
因為他的救贖,她不光可以繼續為父親報仇,也可以為自己今天所受的屈辱,扳回一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