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怎麼能是你造成的呢,當初,分明是他沒選擇你,放棄了你,是他沒有遵守約定,你是為了成全他才離開的。”
寧薑呼口氣,現在說這些,又有誰能理解呢?
“子殊,總之,從現在開始,你什麼都不要管了,有些事情,隻能我自己去麵對。”
“那初諶呢?”
“洛寒商會照顧好他的。”
“不會連你也沒見到孩子吧?洛寒商把孩子藏起來了?”
寧薑道:“你答應我,這件事,你不許再插手了,不然……我會更難解決,聽我的,好嗎?”
“你……”傅子殊心下煩躁:“我知道了,如果你真的撐不下去了,就找我,我永遠都是你最堅強的後盾。”
“嗯。”
掛了電話,寧薑下床,走到窗邊。
怎麼辦,怎麼辦呢。
她的人生,從來沒有如此無助過。
她很想逃跑,可是,丟下初諶,她一個人能去哪裏呢?
她哪兒都去不了,初諶,是她的心,她的命啊。
下午,洛寒商回來,問了傭人才知道,寧薑已經一整天沒有吃過東西了。
他有些惱怒,派人上去將寧薑叫了下來。
寧薑下樓後,他讓傭人們都出去了。
沒有外人在,洛寒商冷言冷語的讓她立刻吃飯。
寧薑雖然沒有什麼胃口,倒是配合他的指令。
洛寒商吃完,就先離開了餐桌。
寧薑不知道該做些什麼,隻好又回了房間。
她現在唯一能做的,就隻有等。
第二天上午,洛寒商離開家,去醫院看初諶。
他前腳剛離開,裘建國就帶著幾個人闖進了寒逸齋。
傭人上樓將寧薑請了下來。
裘建國臉上帶著嘲諷的笑容,走到寧薑身前,聲音裏滿是輕蔑。
“少夫人,我是奉老太爺的命令,來請你去前院兒的,請你跟我們走一趟吧。”
寧薑冷眼望著裘建國,他的這笑容……為何讓她有種不好的預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