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恢複了往日的寧靜。
四叔在一周後,跟寧薑談了談,他實在是想家了,想回成山島。
寧薑阻攔。
她是真想為四叔養老,可是四叔卻很堅持。
“我怕你四嬸兒一個人在島上寂寞,你也知道,我陪了她大半輩子了,從沒離開她這麼久,我真的不放心。”
提起四嬸兒,寧薑知道自己是攔不住了。
四叔是個好男人,她怎麼能阻止一個好男人回去陪自己的妻子呢。
她親自給四叔訂了飛機票。
四叔離開那天,初諶哭的一塌糊塗。
寧薑親自將四叔送到了飛機場,爺兒倆擁抱了一下後,她目送四叔去登機。
回來後,她去了公司。
趁著洛寒商不忙,她跟洛寒商商量,想要回工地去。
“最近也沒人在網絡上攻擊我了,我不想一直坐在辦公室裏,荒廢自己的學業和理想。”
洛寒商放下鋼筆,看著站在他身側,一本正經的在他肩膀上用手指畫圈圈的她。
見他看自己,她嘟了嘟嘴:“行不行呀。”
“你這是在對我使美人兒計?”
寧薑媚笑:“我不能用美人計嗎?”
“你說呢?”
“能。”
“當然,”他一手環住她的腰,將她扯到了自己的腿上,嗅了嗅她身前的香氣:“當然能。”
寧薑嘟嘴:“說正經的,我真的想回去了。”
“我真的沒見過哪個女人,是像你這樣的,放著豪門闊太太不做,非要天天去風吹日曬的。”
寧薑聳肩:“人各有誌啊,那些豪門闊太太,喜歡的就是每天在美容院裏,保養自己的皮膚,取悅自己的丈夫,而我喜歡的,就是用我自己的知識,去建造一座又一座的大橋,那樣會讓我覺得很有成就感,覺得我沒有白活。”
洛寒商笑:“你不取悅我,就不怕我會把你換掉?”
“一個男人想要換掉一個女人,即便對方喝水的姿勢不好看,都可以成為理由。”
洛寒商搖頭:“你的意思是說,我已經被你拿的死死的了,逃不掉了?”
“我的意思是說,該來的躲不掉,是我的,也跑不了。”
洛寒商勾唇:“嗯,自信的女人,自信起來的樣子是最美的。”
她對著他淺笑。
這笑容太美,他完全把持不住。
他抬手,壓低她的臉,吻上了她的唇。
寧薑掙紮開,雙手捧著他的臉,一本正經的道:“別鬧,程庸還在門口呢。”
洛寒商往門口看了看,將她打橫抱起,往休息室走去。
寧薑掐了他一下,低聲道:“你昨晚還沒折騰夠嗎?我這老腰都快要折了。”
“我都沒說自己老,你就敢說自己老?感情你在心裏,是不是早就罵我是個老東西了?”
寧薑白他:“你少找事兒。”
“我找的不是事兒,是睡你的理由。”
說話間,他已經將她放到了床上。
他將門關上,撲上前,將她狠狠一通‘蹂躪’。
寧薑來這兒一趟,目的雖然是達成了,可……貌似有些賠了夫人又折兵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