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見她一直喪著臉。
康暮之問道:“怎麼?你不想跟我一起出門。”
“康總,這才幾點就出門,今天是周六誒,”安笙無語:“難得休息,誰不想睡個懶覺啊。”
康暮之差點兒被這女人氣笑了。
原來,她也有這麼懶散的時候。
“一天之計在於晨。”
“可我又不是運動員,大周六的,八點就出門去打球,這簡直就是折磨好嗎。”
康暮之不爽:“你不是很喜歡看你前男友打球的嗎?”
厄……
安笙望向他。
他不會是因為她之前說,是因為看了謝酌打球才對他動心的,所以他才要這樣的吧?
她真心有些哭笑不得了。
康暮之鄙視的看了她一記:“怎麼不說話了?剛剛不是牢騷滿腹的嗎?繼續說呀。”
安笙嘟嘴:“你不會是因為過去那些舊事兒吃醋了,所以才要打籃球的吧?”
“吃醋?嗬,你可真會往自己臉上貼金,老子是這種人嗎?”
“我再說一次,你不是我老子,以後不要在我麵前老子老子的,這是對我父親的不尊重。”
康暮之剜她一眼,事兒多。
“這是口頭禪。”
“那你就在別人麵前說,我接受不了。”
康暮之哼了一聲:“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是在轉移話題。”
“我沒轉移話題,我是就事論事,”她側了側身,問道:“你敢說,你出去打籃球,不是因為生了我的氣?”
生氣?
哼。
他沒有這麼小肚雞腸。
他隻是要讓她知道,這世界上打籃球最有魅力的男人,不是那個謝酌而已。
“我若說我沒生氣,不是讓你沒麵子嗎?算了,你就當我是因為吃醋才去的好了。畢竟,我的確是因為你那天說起來,才想起好久沒打球的事兒了。”
安笙努嘴,真是會強詞奪理。
車子在籃球場門口停下。
此時,藺呈溫和蕭景年已經先到了。
見他姍姍來遲,藺呈溫道:“你約我們八點集合,結果這都八點半了,你倒是悠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