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若用力想要推開他。
可他卻紋絲不動,也沒有鬆開她的打算。
南若麵色凝重了幾分:“蕭總,請你自重。”
蕭景年揚起眉心:“我若自重,剛剛你可就摔進水裏了。”
“那是我的事情。”
“是嗎?”
蕭景年說完,左手拉住了她右側的手腕,摟著她的腰的手,也順勢鬆開。
她身子失去了支撐,向下摔去。
雖然她用左手快速的支進了水裏,但依然沒有改變摔倒的命運。
在她半個身子都沾到水時,蕭景年拽著他右手的手一用力,把她從水裏提了出來。
他麵色裏帶著幾分譏諷:“這下,你滿意了?”
南若站穩,甩開她拉扯著自己手腕的手,瞪了他一眼後,往樹林裏走去。
看到她氣鼓鼓的樣子,蕭景年不禁一笑,跟了過來。
南若走回到自己的包旁邊,將裏麵的帳篷掏出,支起,快速的進去換了身衣服。
等她收好帳篷的時候,一直站在樹旁等她的蕭景年淡定的道:“南隊這是生氣了?”
南若沒搭理他,將帳篷放好後,掏出了麵包吃了起來。
蕭景年坐在她對麵:“讓我自重的是你,現在生氣的也是你,女人呀,果然善變。”
“蕭總,我們還有十分鍾的休息時間,趕緊吃完飯趕路吧。”
蕭景年也拿出了午餐。
他隻吃了兩口,就將麵包放下,看著她問道:“你用的是什麼香水。”
南若狐疑的望向他,幹嘛問這個。
為了不讓她懷疑,蕭景年道:“這味道,跟別的女人身上的香水味不同,很清淡,是感覺有些香甜的味道。”
“我不用香水,你聞到的是木瓜皂的味道。”
木瓜皂……
蕭景年默默的繼續吃東西,沒再多問什麼。
在南若的帶隊下,兩人趕了一天,竟然在下午四點多,就到了第二晚該紮營的營地。
兩人支好帳篷做好準備後,南若就撥打了小漂亮的電話。
因為信號不夠好,她也隻能簡單的囑咐大家注意安全。
這一夜有些冷,半夜還忽然下起了雨。
聽著雨滴答滴答落在帳篷上的聲音,南若有些睡不著。
正想著要數羊的時候,帳篷外忽然傳來了蕭景年的聲音。
“南若。”
南若起身,將拉鏈拉開,望向外麵正淋著雨的蕭景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