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部分人家。沒開完會有些直接掉頭就走了,或者幹脆就不來開會,有些來了,到了最後也沒給出個明確的答案。”
“這部分人家,我們是一家一家的去找,去做工作的。”
“首先給大家算賬。這樣的機會哪裏找,有什麼人會不圖回報的給你四萬塊錢呢?這四萬塊我們要怎樣苦,臉朝黃土背朝的要栽賣多少莊稼,賣多少斤包米、穀子?不知什麼時候才能掙到這筆錢呢?!”
“賬大家都會算。”在場的幾個村幹部語重心長的出來。
“哪個不想過上好日子呀。住寬敞的房子,不用再住毛草房、土房。”群眾的呼聲。
“隻是因為現在受困於沒有錢。”這是最關鍵的問題所在。
“寨子裏麵滴老侯家就是這種,拿不出錢來蓋房子了。”陶村長舉了個例子。
“帶我們去看看吧,可以吧。”指揮長想親自去了解。
“走吧,大家都一起去吧。”靳書記。
陶村長家位於村頭這邊,然後呢,老候家位於村尾那邊。
老候全名候玉福。路北在記筆記的時候,他以為老候的侯字,是侯村長侯常青的那個侯字。
陳支書在路北寫時就開囗提醒他,:
“老候的候字不是侯常青的侯字。”
“啊?”路北真懵了!
以前去喬懂寨時,他記筆記侯常青,陳支書就提醒他記的候常青,候字錯了,不是時候的候,是王侯將相的侯字,中間可是沒有一豎。”
這次路北記的是王侯的侯呀。
“我沒有加一豎呀。”路北把筆記本拿給陳支書看。
“就是你沒加一豎,所以才提醒你錯了。”
“這次老候的候字是侯常青的侯字中間要多一豎那個,時候的候了。”陳支書繞口令地,臉上還有笑意。
哈,外麵來的人真會被本地人弄混的,隻一個姓就有不同。
“怎麼還有這種這種操作他們都是苗族應該都是同一個姓才對啊,姓侯應該是同一個字才對啊。”路北問出。
“是呀,苗家姓候應該隻有一個候字,這個得問派出所了,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就錄他們的姓名的時候就就暴露出來,兩個候字。”陳支書解釋道。
“既然已經定下來了,就按照派出所的弄吧,因為改變了要改好多呢,所以就出現了一個姓兩個:候,時候的候和侯字是,中間少一豎的侯。”又是繞口令,但聽得懂。
走了一會。
“到了,老候家。”陶村長提醒。
路北他們現在是站在半山坡,而老候家,往上看,位於山坡上,山最上頭。
山頭最平整的地方有四戶人家,觀察了下地形。山後麵就是田了,哦,不是田,是地。當地有水的地方叫田,沒有水的地方叫做地,他們後麵後麵後山就是地了。
隻見這四戶人家的房子都差不多形狀,正房是土木結構的三間,有兩層。院心裏都是土基,沒用水泥澆灌,牛也拴在門口的柿花樹上,少的一頭牛,多的兩頭,或兩頭大牛帶一頭牛,在牛旁邊放了枯稻草讓牛吃,有家放了青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