汝南,因其大部分地域在汝河南岸而得名,汝南歸屬豫州,自孫堅為劉表所害後,便為袁術管轄,自黃巾之亂,劉辟與龔都便率軍盤踞再此,因此在名義上,他們是屬於孫堅的部下。
孫堅也答應讓其二人駐守汝南,但可惜天命不在猛虎,兩人剛以為能恰逢明主之時,孫堅確死了,因此汝南這片地帶,成為一個暫時無人管轄的地帶,袁術似乎因為孫堅之死,有些慚愧,所以雖然名義上管控著豫州,但確給了極大的自主,並且言等孫策守孝歸來,就全部還給他。
而曹操倒是想吞了汝南,但袁術再側,讓他不好亂動,這裏就有一點要說明了,前世曹操最厲害的,便是他手握天子,執掌大義,再加上其文韜武略,所以想打哪裏就打哪裏,但如今就不一樣了,天子在沈輔手中,曹操每每出兵,皆還需要一個名義,否則便是受到唾棄和指責。
而這一天,在汝南治所平輿城內,顯得有些落敗的府衙當中,望著身穿布衣,一步步邁入大堂的沈易,主座上一名身材魁梧,然麵相隨和的中年男子,露出了幾分意外。
“晚輩沈易拜見劉太守”沈易尊敬的施禮道
男子,正式曾經的黃巾將劉辟,如今名義上依附袁術的汝南太守劉辟。
“沈!!”劉辟意外的喃語後,嚴肅道:“不知當今丞相,關中之主沈相爺,是閣下何人?”
“正是易的大哥”沈易老實道。
“什麼”聽到這話,在劉辟下首位,一名麵相微黑,臉角帶疤,透著凶悍的將領,驚訝了一聲,他們隻是聽說函古關來人,確沒想到竟然是沈輔的弟弟。
劉辟稍稍冷靜後,望著麵色沉穩的沈易,微笑道:“原來沈家公子,不知相爺突然派公子遠來汝南,所謂何事?”
“實乃希望將軍,歸順朝廷”沈易直接道。
劉辟眉頭一挑後,故作嘲諷道:“辟本就是朝廷之臣,歸順豫州牧,另外辟出身不好,沈相爺坐擁關中,西涼,河套,河東,豈會需要本將這樣的小人物”
“將軍過謙了,雖然易剛剛見到將軍,但此次進入汝南,確發現將軍雖是黃巾出身,但確無黃巾之惡,下令約束士兵,愛護百姓,心有正義,尊崇仁厚,實乃難得之將”沈易道。
聽到這話,那麵相微黑的戰將,突然冷笑道:“沈相爺,挾天子令諸侯,掌世間權柄,公子身為沈相之弟,地位尊崇,而如今確對我等黃巾餘孽,溜須拍馬,估計所需不小吧”
沈易看後,道:“這位應該龔都將軍吧”
“正是某”龔都點頭道。
“將軍剛才所言謬以,易自函古而來,說來就是前將軍麾下的南陽,易覺得比汝南也差了很多,雖然還無法同關中相比,但劉將軍能以一人之力,做到這一步,以屬十分難得了”沈易認真道。
劉辟聽後,慚愧道:“公子過獎了,辟也是居位履責”
“將軍說的好,居位履責,那不知將軍是否心中還有天子,還有朝廷呢”沈易道。
“這是自然”劉辟立刻道,他很明白自己的能力,根本不是那征伐天下之主,他隻想洗脫賊身,走回正途。
“如此”沈易微微一笑,從袖口當中拿出一份聖旨,滿臉肅穆的高聲道:“劉辟,龔都接旨”
劉辟,龔都看後,對視了一眼,隨即紛紛站了起來,跪地恭敬道:
“劉辟”
“龔都”
“恭迎聖旨”
沈易張開聖旨後,高聲道:“自古知錯能改,善莫大焉,朕聞汝南劉,龔,雖是黃巾出身,然明大義,守黎民,尊漢庭,扶皇室,今冊封劉辟為立義將軍,領汝南太守銜,冊封龔都為宣威將軍,領汝南長史,冊封沈易為汝南懷遠校尉,歸屬劉辟所轄”
“什麼”劉辟一驚,他驚的不是官爵,而是聽聖旨之言,沈易似乎不走了。
沈易笑後,道:“劉將軍,您不願意領旨嗎”
劉辟一愣後,立刻帶著龔都叩拜道:“臣謝陛下恩典”
當劉辟和龔都接過聖旨後,沈易抱拳行禮道:“屬下拜見兩位將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