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安,丞相府內,沈輔望著到來的李儒,嚴肅道:“麴義雖然戰死逐鹿,但大半個幽州確落入了袁紹的手中,因此青州和泰山臧霸的問題,必須盡快解決”
“臣明白”
“傳令文遠,奉孝,幽州不能就這樣丟了,公孫瓚依舊是朝廷任命的幽州牧,烏丸司馬”
“諾”
“李傕上呈的計劃,孤看了,很好,以後類似這樣的計劃,不必一一上奏,大將領兵之外,當擁有臨陣決斷之權,不可錯失了良機”沈輔吩咐道。
“主公英明”
“文優,如今的情況,已經不僅僅是幽州的問題了,而是要為收複整個北方奠定基礎,為大一統計劃創造條件,因此指揮需要統一一下,傳令下去,任命李傕為朝廷車騎將軍,負責統帥北方各路大軍,郭嘉為軍師將軍”
“臣領命”李儒說後,道:“主公,那關於最近改組講武堂為輔國學院,在各軍之中,設立輔軍部,任命輔軍長,副長,教員等職務的安排,是否需要在一軍團,以及北方各軍當中展開”
一個多月前,沈輔細化了直棣總衙的權利,將訓練,培養將才的任務,分給兵部。
“這個不必著急,輔國學院雖然關係千秋大業,但如今李傕他們的任務隻有一個,那就是阻止袁紹企圖吞幽納青的部署”沈輔道。
“臣尊令”李傕聽後,目光一動,道:“那是不是主公您親自派人去說一下”
沈輔眉頭一挑,道:“你是樞密院樞密長,總攬軍機調動,有什麼不能說的”
李儒聽後,認真道:“稟主公,以前公達他們執掌直棣總衙,因為對臣了解,所以自然不會說什麼,但如今直棣總衙的權利具體化了,所轄講武堂改為輔國學院,公達等已經從直棣總衙單獨調出來了,分散六部,而為了確保全軍上下,對主公的絕對忠臣,直棣總衙地位超然,因此叢計劃開始後,總衙除了主公的命令之外,不在聽命任何人,所以若是臣下令,他們估計會直接來找主公問明,因此臣建議還是主公派人去說一句,免得麻煩”
沈輔一愣,溫聲道:“文優,子魚這些人,有時候有些固執,是不是有什麼地方得罪你了”
“臣不敢,華總長他們也是全心全意的為主公大業而出力”李儒立刻道。
沈輔笑了笑,起身走了過去,道:“文優,你是孤的姐夫,是沈家自家人,別太拘束了,有時候孤也覺得如今的直棣總衙,對孤的地位,提拔的太高,也宣傳的有些過分”
“主公嚴重了,主公乃真龍之命,天下第一人,不論什麼樣榮譽都配的上”李儒聽後,連忙道。
“哈哈”沈輔搖頭一笑,道:“說來,這一切也都是為了朝廷的穩定,以後你要覺得他們做的不好,可以直接來說,不要顧及”
“謝主公”李儒立刻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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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在長安直棣總衙內,一間寬闊,巨大的會議廳當中,一位位穿儒袍,帶高冠,大部分已然四五十歲,甚至有些白發蒼蒼的老者坐在一起。
主位上,一名目光威嚴,神情嚴肅,身著得體的中年男子,看著眾人道:“昨天丞相召見了本官,對直棣總衙這一個月的改革,做出了褒獎和肯定”
正是剛剛任命一個月的直棣總衙新任總長華歆,當代名士也,不過說來如今長安最不缺的就是名士,其之所以上位這麼快,乃是因為他的一篇《論烏蒙龍騰篇》,讓沈輔大為喜歡,裏麵可謂引經據典,將沈輔的出生,從頭到底美化了一次,甚至將整個沈家提到了很高的層次,有些話,甚至讓沈輔感覺比李儒,賈詡等還要親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