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且不說其他,虞正此舉便已經違製了,除了陛下,以及陛下下令之外,任何人是有沒有資格接受百姓跪送的”這時,小巷中,楊俊嚴肅道。
沈軒眼神一凝,道:“南陽太守張承,乃是有為的賢臣,為什麼不阻止這樣的事情”
“估計是畏懼撫南侯,畢竟侯爺乃是太後的侄子,他不敢得罪”
“不,張承這個人,雖然沒有魯肅大人那樣在父皇心中的印象深,但父皇還是誇讚起忠謇方直,動不為己,若是祖母知道虞正敢這樣,那早就不會容忍了,因為在祖母心中,沒有人可以媲美父皇,也不允許任何人觸及父皇的威嚴”沈軒皺眉道。
“難道還有其他什麼隱秘?”周邵好奇道。
沈軒微微沉思後,道:“季才,你待會去一趟府衙,但不要說本王已經到了,就說本王得到父皇的命令,率大軍已經出了長安,準備巡視南陽,荊州之地,給本王試試口風,看看到底是怎麼回事?”
楊俊一聽後,抱拳道:“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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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天下午,在南陽太守府衙後,蓄著短須,神情有些慚愧的南陽太守張承看著到來的楊俊,歎息道:“楊主簿,不是府衙不管,而是管不了”
楊俊眉頭一皺,“張太守,您乃是南陽郡太守,南陽郡乃是如河南郡一般的上郡,直接歸長安掌控,您為什麼管不了,今天下官來的時候,親眼看到了一切,小侯爺虞正在大街上的行為,完全違製了,你可以光明正大的上奏中書院參他”
張承一聽,認真道:“楊主簿,您可能不知道吧!中山王殿下曾經也來過南陽,並且當麵對某以及南陽皇城司指揮使韓俊說過,撫南侯小時候救過他一命,希望府衙,以及皇城司能夠寬待”
“什麼,中山王殿下”楊俊麵色一驚。
“不錯,這兩年我曾經上過五份奏本,但都沒有任何音訊,很明顯被有些大人物給壓下來了,後麵甚至被神秘的人物給教訓了一頓,而且撫南侯一家雖然有些越製,但並沒有摻和過府衙的管理,也沒有做出什麼天怒人怨的事情,百姓對侯府畏遠遠大於恨”張承道。
楊俊聽後,嚴肅道:“這件事情為什麼琅邪王殿下不知道?”
“因為當時中山王殿下落水,隻有撫南侯在旁邊,後來為了避免太後擔心,也就沒說了,但中山王殿下確記情了,楊主簿,齊王殿下能親自來,承無比激動,南陽各級官員願意聽從王爺的一切安排,但若因為這些事情,就導致齊王殿下同中山王殿下產生矛盾,甚至讓太後傷心,那可就得不償失了”張承認真道。
楊俊眉頭一皺,“張太守的意思是,中山王殿下是肯定會保撫南侯一家”
“不錯”張承肯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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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一間客棧內,周邵神情不甘的高聲道:“中山王殿下又怎麼樣,趙王殿下不是一樣將秦王殿下的勢力趕出了河南,成為洛陽王,殿下乃是陛下選定的欽差,誰敢阻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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