帥虎尷尬的咳了一聲。
“陳導，昨天晚上你那屋動靜夠大的啊？”
我訝道，“你都聽見了！”
呂子厚說，“我們又不聾！整個樓層誰聽不見啊！”
額……怎麼跟你們說呢？
行了，啥也別說了！
帥虎無比佩服的拍著我的肩膀，“陳導啊，過去人叫你炮王我還不服，今天真服了！太牛逼了，一晚上整三啊，三三的整，哎呀，那叫的跟野貓掏我心了似的。我跟你說，一宿啊，*兒硬邦邦的！”
我搖頭苦笑。
呂子厚說，“你平時怎麼鍛煉的？這身體都吃得消？”
帥虎說，“能吃得消嗎？瞅瞅我們陳導這大黑眼圈子！陳導，回去好好補補吧，放心，我們不往外傳！都是男人，誰不知道誰啊！”
你他媽不知道我！
我哭的心都有了。
褲襠裏落黃泥，不是屎也是屎了！
片場氣氛非常怪異。
李穎和邵姐互相不說話，幾個主演間搭戲也別扭。還好阿K領來的新客串很專業，一天把扈十娘的戲都拍完了。
一切還算順利，晚上我拿出手機，宋總監有三十多個未接來電。
我發現這人控製欲太強了。別人打電話一個不接，充其量再打一個算了。他不是，一個不行打兩個兩個不行打三個，你不接他就一直打。完全把自己當成了生活的中心，認為別人都要無條件的服從他。
別人服從不服從我不知道。咱可不鳥他。哥們來拍戲為了賺錢賺好感度。合則來，不合則去唄。有啥牛逼的啊！
電話又來了。
我接起來，冷冷的說，“喂。”
“幹嘛不接電話！”他大喝。
“拍戲呢沒看見！什麼事說吧？”我現在對他已經非常不尊敬了。這人太不成熟！
他怒氣衝衝的說，“陳平凡！你還把我這個總監放在眼裏嗎？恩？我給你派去的人你都敢不用？戲別拍了，馬上回來解釋！”
我說，“我得剪片子，走不開。在電話裏跟你說吧，冉秋缺乏演員敬業精神，在我的組裏耍大牌，我們等了她三個多小時，我一怒之下把她拿下了。現在新的演員已經拍完，她可以不用來了。”
他氣的好要抓狂了，“她可以不用來了？她可以不用來了？你說她不來她就不來啊？我是製片人！”
我噗嗤一聲笑了，“您這製片人除了開機當天露一麵你還來過嗎？這個組從上到下，演員，攝像都是我找的，你想管誰啊？宋總監我給您一個建議，您最好履行諾言，除了掏錢，看收視率之外，一句話都別問，我不是會任人擺布的人。沒別的事我掛了！”
“等等！”我感覺宋總監已經要站到桌子上了，“你敢這麼跟我說話？我工作這麼多年沒人敢這麼和我說話！你小子無法無天了！”
“這就是你不成熟的地方！”我說，“和人溝通，必要的尊重還是要走，不然別人也不會尊重你的。”
“你還教訓起我來了？反了，反了！”他大叫，“陳平凡，你個小毛孩子跟我談成熟是吧？跟我談人生是吧？行！我跟你談！你睡了主演，睡了攝像，你有臉說我嗎？大言不慚！”
我嗬嗬笑道，“宋總監，做人講話一定要有證據，你說我做的事，證據呢？”
另一邊傳來冉秋的尖叫，“我就是證據！我親眼看見你屋裏藏了攝像師！後來，李穎又進來了！這還不夠嗎？”
“不夠！”我說，“有本事拿出證據來，有物證嗎？除了你誰還看見了？有視屏資料嗎？”
冉秋道，“別和他廢話了，進組裏問問，演員們肯定都聽見了！”
宋總監哼道，“陳平凡，你別走，我現在開車過去，讓我抓到你擾亂劇組紀律，惡意欺負女性工作人員，我先把你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