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是誰?”兩個人一走進,閆明庭看著閆浩宇淡淡的說著,沈心蕊不是一個不明事理的人,她一定發現了什麼。
閆浩宇笑了笑,不甚在意的說道:“可能是我說話太重了,沈心蕊對曼曼有很強的敵意,以後恐怕會時刻針對曼曼。”
“我們閆家人可不是好欺負的。”閆明庭不屑冷哼,目光幽幽望著唐曼曼。“從今天起你就正式成為閆家的一員,我希望你時刻注意自己的一言一行,不要給閆家抹黑。”
“閆先生如果擔心,我現在可以立刻離開。”唐曼曼眼眸一掀,臉上掛著淡淡的笑意。如果不是為了當年的真相,閆家她一刻也不想待著。
“你……”閆明庭的臉色一變,胸口又有些發悶,瞪著唐曼曼卻一個字兒也說不出來。
“爸,今天是曼曼回歸的日子,您千萬別動氣。”閆浩宇作為閆家的和事老,適時的站出來緩和氣氛。
閆明庭和唐曼曼暫時休戰,整個宴會中隻有閆浩宇積極的招待賓客,一直到宴會結束,才鬆了一口氣。
“我累了,先回去休息了。”唐曼曼雙眼難掩疲憊,熬了這麼久總算結束了,神色怏怏的打了招呼,就要向外走。
“爸,我和曼曼還要收尾,您今天也累了,先回去休息吧。”閆浩宇拉住唐曼曼,對閆明庭微微頷首道。
閆明庭點點頭,也不大想和唐曼曼多相處。他年紀大了,經受不住一直動怒。
兩個人站在酒店門口,看著閆明庭的車子離開,閆浩宇才轉身看著唐曼曼道:“他在哪兒?”
“我也不清楚。”此話一出,唐曼曼就知道閆浩宇已經猜到那個侍者的身份了。她微微搖頭,今天的事情她也很意外。
話音剛落,從酒店裏又走出一道欣長的身影。
“有事?”計深年的身上還穿著侍者的衣服,卻絲毫不影響他攝人的氣勢,冷冷睨著差點兒成為他妻子未婚夫的男人。
察覺到對方的敵意,閆浩宇不免失笑道:“計先生不必對我抱有這麼深的敵意,我隻是想把這個交給你。”
說罷,拋出一串鑰匙,計深年抬手隨意接住,一臉疑惑的看著閆浩宇,好端端的扔一串鑰匙是什麼意思?
“這是我哥和大嫂之前住的房子,你可以暫時住在那裏,爸也不會懷疑。”閆浩宇麵帶笑意,“曼曼,我們不能在外麵逗留太久,該回去了。”
唐曼曼點點頭,抬眸看了眼計深年,轉身上了車。他們之間還存在著很多矛盾,不可能像沒事兒人異樣和睦相處。
閆浩宇了然一笑,對著計深年微微頷首,也上了車。他看著後視鏡中的人影,淡淡說著:“他對你不錯。”
“何以見得?”唐曼曼嗤笑,閆家喜歡主宰別人生活是什麼傳統嗎?
“曼曼,性子要強倔強不是壞事,可有時候它會蒙蔽我們的雙眼。”閆浩宇收回目光,幽幽說著。
聞言,唐曼曼垂頭無聊的把玩著指尖,沉默著沒有說話,在她二十多年的人生中,這便是她唯一奢侈擁有的東西,怎麼可能隨隨便便就舍棄?
“你為什麼要?”唐曼曼聲音悶悶的,低著頭死死盯著自己的指尖,她始終想不明白閆浩宇為什麼要幫計深年。
而且按著她的猜想,他不是應該對於娶她這件事很殷切嗎?畢竟閆明庭在現如今這個當口找她回來,那他想要繼承閆家就有些危險了。
“隻是想這樣做而已。”閆浩宇單手撐著下巴,目光始終望著窗外,隨著風景變化而單單說著。
談話無果,唐曼曼有些頹然。閆浩宇就像是一堵密不透風的鐵牆,無論如何都攻克不下,真是令她頭痛。
回歸宴後閆浩宇待在家裏的時間漸漸多了起來,唐曼曼看著在花園裏修剪盆景的人,捂著頭道:“你難道不用去公司嗎?”
怎麼說也是一個經理,怎麼就這麼閑?難道閆家要倒了?
“爸讓我們好好培養感情,暫時讓我休假了。”閆浩宇直言不諱的回答著她的問題,落下最後一剪子,圍著盆景轉了一圈,才滿意的點點頭。
唐曼曼滿頭黑線,閆浩宇每天都圍著盆景轉悠,怎麼看都不像是要培養感情的樣子。“閆先生,你究竟想要幹什麼?”
閆浩宇聞言眼眸一閃,放下剪子,抬頭看了看天空道:“今天天氣不錯,正好適合逛街,我們出去轉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