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乃是永倉一心,請賜教。”那漢子罷,手剛握住太刀握把,柳白猿立刻把手槍插回槍套,換上霰彈槍對著對方的腦門就是一槍。
“沒用的。”隻見永倉一心突然拔刀出鞘,飛速襲來的獨頭彈立刻被鋒利的刀刃切成兩半,掠過一心的雙耳。
隨後又是四槍,但隻要永倉一心稍微動一動刀,射出的獨頭彈都會被切成兩半,在子彈大空的同時,拋殼窗也因空倉掛機而保持打開。
“好吧,我認了。”柳白猿罷,左手手指迅速並把備彈套環上的鋁熱彈推進窗口,按下閉合按鈕讓拋殼窗複位閉合,把子彈反向推進槍膛,隨後迅速扣下扳機。
“真是幼稚的家……”就在永倉一心提到抵擋子彈時,射出的彈頭突然冒起了火光,仿佛一團滾燙的岩漿一樣,直接熔斷了一心手中的太刀,連同他的身體也被燒出一個大洞。
畢竟,這枚子彈的彈頭不是鋼鐵,而是可以在子彈出膛後迅速燃燒,連金屬護盾都能瞬間貫穿的濃縮鋁熱劑,雖然這種子彈已經被新興技術替代,但不可否認它十分高效。
“大人,時代變了。”看著永倉一心麵露懼色地倒在地上,柳白猿也扔下了手裏的霰彈槍,掏出手槍跨過一心的屍體,走到了船樓的大門前,順帶踩滅一心身上燃起的火苗。
就和柳白猿猜測的一樣,這次的對手是一名擁有係統的穿越者,而對方係統的能力是召喚士兵和各種載具裝備,同時可以對自己召喚出來的東西進行控製,包括整艘樓船。
不得不,這次柳白猿真的高估了這位對手,兵士在船隻上配備陌刀這樣的長兵器,本就會限製武器的發揮,而弩兵甚至都沒有備用的近戰武器。
下方船艙的設計也極不合理,由於樓梯分部在兩側,因此上到甲板要穿過整個上層貨倉,進出很不方便,設計者完全可以利用係統的便利,在頭尾各開一個樓梯,方便進出。
至於最後的主將更是華而不實,空有一身武藝卻沒有任何甲胄護身,自己的對手雖然利用係統打造了一支裝備精良的隊伍,但又因為自己缺乏相應的常識而使得隊伍不堪一擊。
大門緩緩打開,映入眼簾的是一間日式風格的房間,地板上鋪著光滑的榻榻米板,四周的木牆上掛滿了精美的浮世繪。
房間的角落裏擺放著檀木製成的書架,以及價值連城的瓷器,但書架上的書多是四書五經之類的文學作品,而且每一本看上去都很新,似乎從沒被翻開過。
而中間的矮桌上放著一隻喝幹的清酒瓶,還散落著幾顆子彈,一名身穿棕色和服的男生,顫巍巍地舉起手裏鏽跡斑斑的左輪手槍,正對著柳白猿的身體。
“別過來!”那個男生看上去和吳斐差不多大,右手的食指上還戴著一枚碧玉雕刻成的龍紋戒指,雖然手裏握著槍,但臉上卻滿是驚恐,顯然他從沒殺過人。
“把槍放下。”柳白猿著,雙手持槍對準對方,不帶絲毫恐懼,快步走到桌前,而對方也終於沉不住氣,扣下了扳機。
彈輪轉動,擊錘猛敲,但什麼都沒發生。
“搞什麼這是?”對方由扣了幾下扳機,但沒有一顆子彈飛出槍口,這把鏽跡斑斑的左輪極度缺乏保養,連擊錘都已經生鏽脆化,根本沒法擊發子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