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已經這個點了。”柳白猿看著空中的點點星光,從夜行衣的衣領下抽出麵罩,戴在臉上以遮蔽麵部,同時盡可能讓自己融入黑暗中。
遠處的密林中坐落著白來座簡陋的茅草屋,這些茅草屋被圍成了一個圈,而中間的空地則是這些忍者的校場,但這些茅草屋周圍沒有任何守兵,且隻有一間屋子裏亮著燈。
“不過沒理由啊,據這裏起碼有幾千人,怎麼可能全都消失掉?”此時的吉川已經換上了投送過來的夜行衣,扛著玄鐵棍站在樹上,觀望著聚落裏的情況。
和備用衣服一起投送過來的,還包括柳白猿的戰術腰帶、裝有消音器的格洛克手槍、兩組備用彈夾、一支戰術手電,以及一隻裝在密封罐裏的“抑製蟲”。
“有可能還有別的伏兵,式神那邊找到什麼了嗎?”柳白猿著,打開手槍的保險,半開槍蓋確定子彈上膛後,也解除了多功能電子表的偽裝模式。
“沒有,什麼都沒發現,式神隻看到了一個人。”彌生看著兩隻紙人從夜空中飛回彌生的肩膀上,搖搖頭示意眾人沒有異樣,道:“那人就在亮燈的房間裏,搞定了就用手電打信號吧。”
“那警戒工作就交給你們了,一有情況就讓式神連打兩個雷,我完事了你們就直接撤離。”柳白猿著,右手持槍,左手持手電,穿過茂盛的草木,向聚落靠近。
畢竟這一趟,他可能會走上很長一段時間。
得益於符水技術的強化,盡管柳白猿的速度很快,但卻沒有一點腳步聲,他就像一隻覓食的野貓一樣,穿梭在密集的茅草屋隻見,時不時打開一間屋子,打開手電查看裏麵的情況。
一連抽查了六間屋子,無一例外都是家徒四壁,就連鍋碗瓢盆之類的東西也已經被轉移走,顯然是早有準備,現在自己唯一能做的,便是會會這個沒有離開的家夥了。
“我沒有武器,請進。”就在柳白猿走到那間茅草屋前時,裏麵的人卻先一步察覺到了自己,話的人聲音有些沙啞,顯然已經上了年歲。
“知道了。”柳白猿也收起了槍,推開門走了進去,迎麵而坐的是一位年過七旬的老者,老者身著白色的和服,臉上的皺紋和傷疤相互交織著,流露著滄桑和痛苦。
房間裏的部件也十分簡樸,隻有一具放著太刀的刀架,和放在二人之間的燭燈,燭燈上的白蠟燭以及融化了一半,微弱的燭火勉強能照亮二人的麵龐。
“在下乃是齋藤秋,也是此地的首領,敢問柳白猿閣下可是空條大人派來的?”老者的雙眼始終盯著柳白猿握槍的右手,隨時準備迎接手槍射出的子彈。
“算是,請先告訴我為何空條家要處心積慮地滅掉你。”而柳白猿也沒有開槍,隻是心平氣和地坐在他的麵前。就和齋藤秋預料的那樣,柳白猿並不會殺他,這也讓他鬆了口氣。
“我選擇了叛變,不再效忠。”齋藤秋著,右手伸進和服裏,仿佛是要用暗器,但正當柳白猿準備舉槍時,齋藤秋卻搶先掏出了自己要拿的東西:一包空了一半風香煙。
“而空條歲三為避免你給敵人效力,所以打算對你們展開討伐,對嗎?”柳白猿鬆了口氣,放下了手裏的槍,單膝跪在齋藤秋麵前,舉起地上的燭燈,幫他點煙。
“不錯,沒了我這個頭領,這些忍者的實力便會大打折扣,不會再成為威脅。”齋藤秋把煙口放到燭火邊點上,隨後便抽上一大口,吐出淡淡的煙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