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剛剛躺在那裏,聽著陶杏兒甩二子耳光,神狐已經按捺不住情緒,想要起身就折了那女人的欠手。
但是她更知道,就算自己救了這個叫二子的殺手,也是個養不熟的狼,何苦給自己找這樣的麻煩?
“芸芸師姐,你是不是傻吖?”嶽九靈看著畢芸芸,一臉無奈的開口普及道:“讓我這個煉藥師來告訴你吧,雖然我不懂男女之事,但也知道你們喂了他那樣的藥,在未解的情況之下讓他發揮實力殺人,簡直是方夜譚!”
聞言,畢芸芸再次後退了幾大步,顯然是慌了神。
嶽九靈抓著陶杏兒的手腕,雙手稍稍一個用力,兩個手腕頓時呈現出詭異的角度。
一道女人的哀鳴,驚了已入眠的山林鳥獸,撲啦啦的飛竄出一團黑壓。
陶杏兒此時臉上全都是因疼痛而流出的汗水,眼神是極度的恐懼。
她沒有想到,近距離接觸下的嶽九靈,竟然有此等毀滅地的力量,這是她根本無法招架和反抗的絕對強者!
嶽九靈甩手,一把將陶杏兒身上的衣服扯開,將其丟到了二子的麵前。
下一秒一個箭步朝著畢芸芸的方向掠去,隻一瞬間就將轉身逃跑的畢芸芸,拎著頭發拽了回來。
被驚擾的夜,隻在幾個呼吸之間就再次回歸靜謐而安詳。
鳥獸們再次尋到了棲息落腳之地,擁著少得可憐的安全感,再次入眠。
高聳入雲的樹叢,一個矮而粗壯的枝幹上,迎風凜冽站立的白衣男人,臉上的麵具在月色的掩映下發出神秘而悠遠的銀光。
暴露在外的眉梢,似擰成了結。
被風吹得啦啦作響的衣角,被他攥得死死。
看著下麵那抹紅色的嬌身影,忙前忙後,不亦樂乎的樣子,他心中有不出的煩悶。
那女人居然偶爾瞥一眼那個殺手和陶杏兒那女人,她不知道那兩個人在做什麼嗎?
一個未出閣的女子,居然還幹偷瞄這種事?
他已經在心裏決定,如果那個女人再敢多看那殺手的身體一眼,他一定會讓那丫頭知道,什麼叫非禮勿視!
好在丫頭似乎隻是對男女之事稍稍有些好奇心,看了個大概輪廓就紅著臉不再去看,自顧自的忙起了手上的事。
二子低沉的聲音裏,狂躁之息漸漸消散,陶杏兒的慘呼倒是一直沒有停歇。
嶽九靈沒有見過這陣仗,但是畫本上和書的似乎形容過此種場景,但現在看來竟與形容有很大出入。
熱辣四散的夜,不再是自顧自的靜默,對於嶽九靈來,算是裏程碑式是一夜。
但不知是情竇未開,還是心智尚淺,嶽九靈將畢芸芸捆在二子他們旁邊的一棵樹上之後,竟打起了哈欠,幼稚的臉上除了困意沒有其他複雜的情緒。
看到如此情況,樹上矗立的男人這才安下心來。
不過這女人也是厲害,在這樣的情況之下竟然想睡,還真是個奶萌的東西!
嶽九靈忍著困倦,給師兄師姐們鬆綁,而後分別給他們服用了解毒的丹藥。
丹藥等級太高,所以一入喉他們就瞬間清醒。
然而,就是這樣快速的清醒,更是使得師兄師姐們錯愕不已。
因為率先入耳的靡靡之聲,聽得他們心中皆是一驚,原本還有些漿糊的腦子,瞬間清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