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恬冪兒起話來已經恢複了正常的聲音,臉上原本柔弱的表情也變成了狠厲之色。
臉上的紅腫尚未消退,這樣一張臉看起來更顯詭異。
“當眾揭露他不在寢殿,我就可以命人去光明正大的查他,無論我往他身上扣什麼罪責,他都沒有辦法為自己開脫。”國師有些不明所以,他周圍通常都會有許多修為極高的影衛跟隨,若是瑾王中途回來,那響動一定逃脫不了影衛的視線。
可剛才回到府上,他已經將所有人詢問了一番,都沒有看到任何的蛛絲馬跡。
甚至那寢殿之中,他們隻感覺到了一個月修的存在,也就是瑾王沒有在身邊再安排其他的暗衛。
“可是瑾王為什麼一開始遲遲不肯出來呢?”國師總感覺哪裏不通,又不知道究竟是哪裏出了問題。
“爹,女人的嫉妒心有多強,你還不清楚嗎?我娘和她肚子裏我兩個弟弟,是怎麼被你在外養的那個女人給生生切碎弄死的,你難道忘了?嗬!”恬冪兒緊攥拳頭,話的語氣很是閑散,但她此時的眼神卻是異常的空洞而恐怖。
“誒,晦氣!總提起那些短命鬼作甚?我不是也親手把那女人給丟進化屍水裏了麼?”國師一臉嫌棄,抄起旁邊的茶水喝了一大口,漱了漱口朝著旁邊吐了出去,而後又在地上啐了幾口。
“一定是那個嶽九靈纏著瑾王,撒嬌著讓他不要出來見我!畢竟她自己那副尊容她自己心裏清楚,站在我麵前她兩個屁都不如!”恬冪兒雖然被瑾王的話深深的刺痛了心,但她仍然不相信那些是那男人發自肺腑之言。
畢竟男人這歌物種,就是會哄騙女人,口是心非這種事還不是信手拈來?就像她爹當初哄騙她娘一樣。
她娘到死都不敢相信,那個在府上對她萬般嗬護的男人,竟然會背著她這個糟糠之妻,在外麵養了別的女人。
那女人還故意把她捆綁在旁邊的椅子上,讓她親眼看著自己母親被開膛破肚,兩個已經成型的娃娃渾身血糊糊的被揪了出來,那女人當時近乎變態的笑,公冶甜恬冪到現在還記憶猶新。
她不相信這個世界上,有任何一個男人的專一的,沒有任何一段感情抵得過誘惑。
像瑾王那樣的男人,之所以還表現得如此專一,隻因為誘惑還不夠!
或許那個嶽九靈真的有什麼過人之處,能夠抵得過她容貌上的醜陋,可男人終究是視覺動物,最終都會敗在美人兒的石榴裙下。
至於那個嶽九靈,隻是男人偶爾吃膩了山珍海味,偶爾的一頓粗茶淡飯而已!
但即便是如此的勸慰自己,她身上扔是忍不住的奇癢,就像是當初她被捆綁在椅子上一樣,無助的她隻想撿起地上的刀,將那個一刀刀切割自己娘親的女人殺死。
可是但是的她太弱,除了聲嘶力竭的吼叫,其他什麼都做不了。
從那之後,就落下了生氣就渾身癢,手更癢的毛病。
國師轉頭看向恬冪兒,冷冷的瞪了一眼,不想再跟她繼續現在的這個話題,開口道:“柴房裏有前幾打碎金盞的四個女奴,你去發泄一下吧,發泄完把屍體處理幹淨,別像上次一樣,弄得滿屋子的血和碎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