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快便是看見前方有幾人不懷好意的向他靠近,右手朝懷裏摸索著,“小子,沒想到你卻是突然醒了,不過也沒關係,我們幫主馬上就要到了,你這坐騎也不知道是機靈還是笨,知道被我們盯上了,居然躲到了這巷子裏,你便是插翅也難逃,嘿嘿。”
“小子,識相的話就把你的坐騎和你背上的寶劍留下,我們也不是什麼凶神惡煞,隻求財,不想吃皮肉之苦便照做!”另一人狠戾地說道。
秦快的頭還是有些沉,也不急著答話,他們在等他們的幫主,秦快也在等著腦中的眩暈感消散。
“你們想要我的劍?和我的馬?”
“不錯,識相的話……”
“那就看你們有沒有這個本事了。”他話還未說完,秦快已是從馬背上騰空而起,秦快在這些人身上感覺不到內力,外表看來也不像修肉體的罡州武者,單是這一手就將那幾人嚇得掏出了懷中的短刀對著秦快,雖是未退,臉上帶著懼意。
一束刀光突兀的斬向秦快,要不是秦快及時的抽出劍擋了上去,卻也能在秦快身上留下一道血痕。
“原來還是個高手啊,我就說嘛,天下哪來這麼好的事,有如此寶劍寶駿的人又怎麼可能是一般人,小的們退下吧,就讓簡爺來試下他的盡量。”發出刀光的正是簡不同,頭發散披著,即使在這初冬時節衣服也是敞開著,露出精瘦的腹部,一手斜提著直刀,上下打量著已經落地的秦快。
“你就是他們的老大?”
“正是你爺爺我,識相的就把東西留下,趕緊滾,簡爺的刀隻要一出,可弄不好血染一牆。”簡不同吊兒郎當的說道,心頭卻是發怵,都怪這群家夥,沒弄清楚情況就將他請了出來,光是憑著秦快擋住他刀光的那一劍他就知道懸了,這人也不像能呼弄的樣子。
剛才那一刀已是花去了簡不同一半的內力,卻是被秦快如此輕易的擋下,憑著他學了一半的刀法和沒有領悟完全的心刀經,怎麼想也不是眼前這人的對手。
大不了就使出那一招!簡不同咬牙想到,秦快卻是皺著眉頭緩緩向他走來,簡不同的小弟已經退到了巷外,這裏便隻有秦快與他,當然,還有一匹壯年黃馬。
秦快心中想的卻是剛才那一刀不簡單,已有江湖中二流高手的水平,卻是那人隨意出的一刀,眼前這人恐怕沒有那麼好對付,自己又是狀態不好,需得搏上全力,才有一線生機。
見簡不同遲遲沒有出招,秦快也不好妄動,山河經運轉開來,身體上的不適稍有緩和,試探性的遞出一劍。
尋蹤方至簡不同身前,他便大喝一聲,劈刀下行,不去接秦快的劍,卻是斜著砍向秦快的下三路,秦快收招,一腳踢在了簡不同的手腕上,誰想簡不同收得更快,出的竟是虛招。
心刀經的本質便是以心禦刀,簡不同的心思太過駁雜,他的師傅本來就不看好他,所以在他作出偷竊之事後更為惱怒,不過心思駁雜卻也有心思駁雜的妙處,簡不同最擅長的便是花言巧語配合裝腔作勢誆騙於人。
這不,在他退去後,運轉功力將剩餘的真氣附著在了刀身,普通的鋼刀上卻是泛著清冷的光輝,令秦快一時也有些忌憚。
“我不想殺了你,你要是現在退去我也當無事發生。”簡不同強裝淡定,試圖嚇退秦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