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著馬括就要服了丘林王,忽然有人闖了進來。
來人不是別人,正是呴蠡湖。
隻見呴蠡湖毫不客氣,直接指著丘林王就發問。
也難怪呴蠡湖不高興,因為連著幾,丘林王找借口推脫,還每把自己灌得爛醉,正經事卻一直沒有進展。
今剛剛酒醒,呴蠡湖就來找丘林王興師問罪。
結果一進門,看到丘林王又在喝酒,跟丘林王喝酒的人看起來還很麵熟。
馬括聽到有人進來,也回頭看了一眼。
“闊馬?”呴蠡湖一眼就認了出來。
饒是馬括臉皮厚,還是微微紅了一下。自己當初隨口胡謅的名字,人家現在還記得。
“正是在下,見過右賢王殿下。”馬括右手撫胸彎腰,施了一個匈奴禮。
呴蠡湖看見馬括漢饒服飾,隨即改口道:“對了,你不叫闊馬,你叫馬括!”
馬括的身份不是秘密,呴蠡湖也是隨口喊了出來而已。
馬括笑而不語,算是默認了。
“你們來這裏幹什麼?”呴蠡湖暫且放過了丘林王,問起了馬括。
馬括還沒話,丘林王道:“老朋友來看看我,有什麼不可以嗎?右賢王殿下不妨也一起來喝一杯?”
話音剛落,就有下人過來整理出了一個座位,給呴蠡湖倒上了酒。
呴蠡湖見狀,也不推辭,坐了下來。
原本打算質問丘林王,因為看見了馬括暫且放下,呴蠡湖決定先看看馬括來這裏的目的是什麼。
馬括舉起碗道:“大家都是老熟人,來,喝酒!”
三個人端起碗,各自幹了一碗酒。
時間差不多到了十一點多,呴蠡湖也有些餓了,拿起刀子吃起了羊肉。
“蹛林一別,大單於可還好?”馬括自來熟,反客為主地問起了呴蠡湖近況。
呴蠡湖道:“大單於很好,大祭司也很好。”
馬括道:“許多時日未見,改日我去拜訪大單於。”
呴蠡湖道:“何必改日,不如現在就隨我去漠北如何?我匈奴王庭的酒比這裏好多了。”呴蠡湖話的時候,並沒有抬估計丘林王的感受。
當然,丘林王也是習以為常,道:“那是當然。大單於賞的酒,可是本王喝過最美的酒。”
呴蠡湖激勵地看了一眼丘林王,回頭又對著馬括道:“怎麼樣?現在就去吧?”
馬括不知道呴蠡湖安了什麼心思,突然見麵就極力地邀請自己去匈奴王庭做客,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應答。
這時,外麵又有聲音傳來:“請問丘林王在嗎?”
隻見丘林王麵色有些尷尬,呴蠡湖神色有些不悅,而馬括則是驚訝之中,帶著那麼一絲絲的驚喜。
“右賢王,這……”是否接見外麵的人,丘林王征詢著呴蠡湖的意見。
呴蠡湖道:“來者都是客,丘林王自便。”
熱情好客,也是匈奴饒傳統美德。作為一個正宗的匈奴人,呴蠡湖自然不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