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之寒氣得狠狠地瞪了一眼罪魁禍首,“哎喲,軒軒寶貝,爸爸跟你鬧著玩兒呢!他呀,和媽媽一樣心疼你、愛你,你要是不喜歡爸爸了,爸爸多傷心?”
軒軒流了委屈的小眼淚,誰也沒想到孩子剛見到爹媽就鬧出這麼不愉快的事來。
兩個老人也過來拿好吃的、好玩的逗軒軒笑,最後陳媽抱走了軒軒,帶他去廚房看池子裏爬的大螃蟹。
兒子一走,廖之寒就起來給了程天域小腿一腳,疼得程天域彎著腰跪坐在沙發上,“別打我呀!”
“你怎麼這麼討厭!剛見到兒子就惹他哭,看他以後還理不理你!”
程天域蹙眉,“他說的不對!”
廖之寒抬手作勢還要打他,“你給我閉嘴!”
媳婦也被氣走了,程天域孤獨的坐下了,他也不是跟兒子置氣,關鍵一個男孩子張嘴閉嘴就是媽媽最疼愛我,這哪有個小學生、小男子漢的樣子?
該治治!
廖之寒是母親,對兒子的疼愛偏於溺愛和縱容,不管軒軒提什麼要求,她都盡力滿足,給他講故事、剝雞蛋、買玩具......
程天域會給兒子搭積木、玩遊戲,但卻不會做更細致的事,他的細致都給了廖之寒,給她吹頭發、捏肩膀、喂水......
所以,廖之寒總責怪他不夠心疼兒子,如果是個女兒他肯定不是這副樣子!
“那萬一我對女兒更好,你不會吃醋?”
這都什麼話!
廖之寒一邊盛飯一邊嗔怪他:“我和女兒吃什麼醋?是你女兒,就不是我的了?”
事實證明,女人的話半真半假。
......
這些都還隻是小事,唯獨廖文山遲遲不歸,是廖之寒的一大愁事。
看著她在落地窗前,舉著手機發呆,程天域就知道她在想什麼。
走過去遞給她一杯牛奶,“爸沒說為什麼不回來?”
廖之寒接過杯子坐在桌子旁邊,“沒說,連為什麼去都不告訴我!”
程天域摸了摸她的腦袋,在她頭頂落下一吻,溫柔的說道:“你實在不放心,我派人去查查。”
廖之寒抬眸和他對視,眼裏有遲疑,“這樣好麼?”
“看你。我的意思是,該查。”
程天域知道她不好做決定,所以身為丈夫,還是替她做了回主。
用SZ的暗網調查廖文山的行蹤簡直易如反掌,所以程安拿了一遝打印出來的照片放在程天域的辦公桌上。
“老板,廖文山這兩個月來一直住在沁澤園的老別墅內,這期間去過不少地方,但去的最多的有兩處,一處是這裏。”
程安拿出最上麵的照片指給程天域看,“這裏是洛城,裴氏的地產業,這家酒店對外公布是裴家二爺的企業,但昨天我查了公文上的法人代表,是一個叫賀蘭信的53歲女人。”
“嗯,賀蘭信,上流圈沒這號人吧。”程天域拿著照片仔細辨認,想著裴氏那些個狡詐的家夥個個不是省油的燈。
“也不算,賀蘭信不是裴二爺的原配,但跟在他身邊的年頭不短,不似正妻也有些勢力了。廖文山和賀蘭信見麵,就是在她自己的酒店裏,屬下認為,這女人就是有恃無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