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理寺內,楊驃滿臉尷尬的看著被劉威揪出來的“徐老頭”,稍微愣神了一會兒之後,一拍桌子對著“徐老頭”大喝道:“你到底是什麼人?為何假扮徐老頭蒙騙本官?!”
那漢子低著頭不話。,
“來人!上邢!”楊驃惡狠狠的喊了一聲。
“且慢!”劉威阻止道:“這等人都是受過專業訓練的,用刑是沒有用的。憑白搞的這裏烏煙瘴氣的,不如讓某家問他幾個問題。”
楊驃冷冷的看了一眼劉威,自顧自的道:“用刑!給我往死裏打!”
幾個衙役猶如野狗一樣撲了上來,將那漢子翻身壓在一個長條凳子上,褪掉了衣衫,水火棍無情的砸了下去,一下比一下重。那漢子一開始還忍著沒有吭聲,後來實在是忍受不住,痛呼起來。
劉威在一旁冷眼旁觀,他看得出來,楊驃是打算將這人給活活打死。
死無對證嗎?
劉威輕笑一聲,未免也太看我劉守拙了吧?
“大人是要打死他不成?”劉威上前一步,問道。
楊驃斜蔑了他一眼,道:“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還沒問清楚緣由就將人打死大人是在擔心什麼?還是在害怕什麼?”
楊驃這個時候身體前傾,居高臨下的看著劉威,從牙縫裏擠出一句話來:“這裏是大理寺,你若是想走出去,就最好不要那麼多的廢話。”
“怎麼?聽大人這意思,想將下官也一並拿下了?”劉威一甩衣袖,對著楊驃道:“本官乃是弘農令,秩比一千石!既沒有貪贓,也不曾枉法,你拿就拿了,這大理寺莫非姓楊了?”
“無知兒,徒逞口舌之能!”楊驃輕笑道:“你在本官這裏,本官你有罪,你就有罪。想要證據本官也能給你找到。這一套,你應該很熟悉吧?”
“嗬嗬。”劉威笑了一下,不再話,而是走到正在打人的衙役跟前,將他們的攔住,然後蹲下來對那漢子道:“你現在有機會活下去,隻要你出來這件事的來龍去脈就行。”
那人嘴巴開合了一下,吐出一口汙血,然後眼睛一翻,暈了過去。
劉威也不在意,走到徐蓮跟前,笑著道:“你來。興許還能救一下他的命,若是入了牢房,就他這一身傷,可不一定能活到明。”
“我!我!”剛才那漢子被打的時候,徐蓮就已經著急的哭了出來,眼下劉威一問,她立刻就鬆口了。,
“住口!”楊驃這個時候怒吼一聲,對著劉威道:“眼下是我大理寺查案!弘農令,還請回避一下!這女子有什麼想要招供的,本官自會詢問!就不勞弘農令了。”
“下官就問一個問題。”劉威笑著道:“你子煖非禮你了,是真是假?”
“是假的!”徐蓮立刻回道:“是是我家大兄給他酒裏下了!本來是打算殺了他的,誰知道藥性不夠,還沒等我們動手,他就轉醒了,奴家見狀隻好臨時起意出此下策。”
劉威聽完之後輕輕點點頭,他很清楚,這姑娘沒實話。不過他也不在意,隻要她能證明徐暖的清白便行了。
“大人,看來這件事也沒有徐暖什麼事情了,我們兄弟就先告辭了?”劉威占到了徐暖跟前,一副他不走我也不走的模樣看著楊驃。
楊驃眼睛通紅,死死的盯著劉威,半晌之後,忽然笑道:“那是自然!”
“如此就多謝了”
劉威伸手將徐暖身上的枷鎖打開,然後帶著他昂首闊步的走出了大理寺。出來的時候,徐暖頗為生氣的一拳頭砸向了旁邊的牆壁上。
“為什麼?!某家對他們這麼好,為什麼要陷害某家!”徐暖滿臉的不理解和煞氣。
劉威聞言搖了搖頭,然後道:“你剛才沒看明白嗎?”
徐暖一臉憤怒的看著劉威大聲道:“你告訴某家,為什麼!為什麼他們要這麼對某家!”
看著暴怒的徐暖,劉威拍了拍額頭,然後道:“子煖,你冷靜一點!”
“你給某家冷靜一點!”劉威幹脆給了他一拳。
一拳下去之後,徐暖冷靜下來,默不作聲的扶著牆壁,臉色很是難看。
“他們二人明顯是在設計你。”劉威歎了一口氣道:“你當時暴打的那一位,想必也是他們的人。今日還好遇到的是某家,若是一個陌生人,以你的性子不定就得認罪了!到時候,你丟官是連累了老師是大。”
“這跟老師有什麼關係?”徐暖腦子沒有轉過來彎兒。
劉威翻了一個白眼道:“那你何進逼宮跟大皇子有什麼關係?為什麼因為這件事,朝臣們都不在站在大皇子這一邊?”
“對啊,這件事跟大皇子有什麼幹係?”徐暖又問了一句,這會兒他滿臉的好奇,好像剛才生氣的不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