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結合現場的資料,江川屬於正當防衛,但究竟是不是防衛過當,需要進一步論證。
看著江川笑眯眯的臉,嶽馨氣就不打一處來,咬牙喝道:“你你是正當防衛,你就是正當防衛嗎?在案情沒有調查清楚之前,你就是嫌疑犯。”
“隨你怎麼。”江川努努嘴。
一句話,再度讓嶽馨炸毛,站起身朝著江川怒氣衝衝的走來,坐在一旁的男警察苦笑一聲,連忙拉住嶽馨,道:“嶽警官,嶽警官,算了,記錄儀記錄著呢,你在裏麵動手影響咱們警察的形象,等著子出去了,你想怎麼收拾他都行,暫時算了吧。”
“哼……”
嶽馨目光如炬狠狠剜了江川一眼,氣呼呼的道:“你子就從裏麵待著吧!”
嶽馨和男警察離開審訊室,整個審訊室隻剩下江川一個人,伸了一個懶腰,點燃一支煙,看著審訊室門口的方向無奈的笑了笑,這個暴力的妞,還真是……暴力。
以後誰敢娶她,江川肯定充滿敬佩。
江川獨自待在審訊室,外麵的慕晚秋和葉思卻忙瘋了,尋找各種證據,聯係江南市有名的律師團,為江川的事情奔波。準備為江川打官司。
慕晚秋作為寰宇集團總裁,在江南市還是有一定的能量,通過短短半時間就收集了足夠的證據,聯係警察分局,把江川保釋了出來。
江川本來就沒有殺人,魁梧男子和瘦男子的的確確是服毒自殺,至於魁梧男子左腿和右腿的槍傷也屬於江川正當防衛,對此江川倒不是很擔心。
審訊室門推開,嶽馨走進來,惡狠狠的盯著江川:“你可以走了,不過,我告訴你這命案還沒有調查清楚,你始終都是犯罪嫌疑人。還有,以後千萬不要落在我手裏,你最好給我心點。”
放江川出去,嶽馨內心是十萬個不願意,可是現在手中的證據,根本無法定江川的罪,連故意傷害罪都定不了,她也隻能遵循領導的決定,不甘的釋放江川。
“再見。”
江川走出審訊室,笑著對嶽馨擺擺手:“不,是再也不見。”
“哢哢哢……”嶽馨咬牙切齒,恨不得衝上去暴揍江川一頓,低語道:“江川,寰宇集團的保安,你跑的了和尚跑不了廟,敢摸我的胸,我和你沒完。”
“嶽丫頭,你怎麼就盯上了他了呢!”一名三十歲警察出現在嶽馨身旁,順著嶽馨的目光看著江川的背影道。
“劉隊。”
嶽馨狠狠的咬了咬牙,道:“這個家夥就是一個流氓,一看就不是什麼好人,我很懷疑他是國際通緝犯。對於這樣的人我嶽馨絕對不會姑息。”
劉隊搖頭道:“嶽丫頭,不要拿有色眼鏡看人。”
“他有問題,肯定有問題。”嶽馨堅定的道:“他十年前的資料一片空白,而且十年前的資料也都被銷毀了。消失十年突然回來,一定有什麼不可告饒目的。”
上一次,江川在審訊室中離開,嶽馨就偷偷調查過江川的資料,她發現江川十年前就消失了,整整十年的履曆一片空白,十年前的履曆也都銷毀的差不多,就好像憑空出現的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