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
江川的渾身上下都透著一股冰冷，讓室內的溫度直接降低到了冰點，售貨員的身體輕微一顫，腳步微微向後退了一步，她從江川的眼中看到了冰涼刺骨的寒意，讓她不由得的裹了裹衣襟。
恐懼。售貨員由內而外的產生了一種恐懼，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才讓自己的恐懼的內心平靜下來，道：“你……你要幹什麼？我怎麼對待顧客，不用你管。我是經理，我是店長，這間店鋪我的算。我怎麼對待
顧客，都是我的權利。”
“哼！”江川冷冷的哼了一聲，雙眼微眯，冷聲道：“你怎麼對待顧客我不管，我也管不著。但你對待的是我們。就衝你的態度，這間店鋪，我砸了都不為過。不過，看在你是一個女饒份上，我不對你動手。道歉
，給他們兩個道歉？”
“道歉？”售貨員的臉色陰沉了下來，不屑的笑容，道：“給他們道歉？你開什麼玩笑？哼，我剛才的不對嗎？我為什麼要道歉？我你們是窮鬼，你們就是窮鬼。這條項鏈你們根本買不起，我為什麼要給你看？窮
鬼，也敢在這裏拽，你拽什麼拽。我這麼對你們都是客氣的。沒把你們趕出去，已經證明我的修養了。”
“二十八萬八千八百八十八。”售貨員拿起櫃子中的價碼牌，扔到桌麵上，輕蔑的道：“就這個價錢，你買的起嗎？買不起，就不要在這裏拽。”
隨即，售貨員把目光落在了喻靈和袁媛的身上，低聲道：“這兩個丫頭的模樣不錯，跟你這個窮鬼是可惜了。這個模樣，傍個大款還不容易？窮鬼，窮鬼。”
之前，售貨員還笑聲嘀咕窮鬼，現在完全是正大光明的。
“窮鬼？”
江川的眉頭微微皺了皺，嘴角卻泛起一抹玩味的笑容，低聲道：“你我是窮鬼？如果我是窮鬼的話，你口中的大款可就沒有幾個不是窮鬼了。”
實話。
江川的完全是實話，如果他是窮鬼的話，那江南市的大款恐怕沒有幾個不是窮鬼的了。即便他花出去不少，但他的鑽石黑卡中還有幾十億呢。
江川把這些錢取出來，砸都能砸死麵前這名售貨員。
窮鬼？
簡直開玩笑，開國際玩笑。
聞言，售貨員微微一愣，上上下下重新打量了江川一眼，原本她以為自己看走眼了，不過，看到江川這身打扮，她才送了一口氣，一身便宜貨，加在一起都沒有兩百塊錢。這不是窮鬼是什麼？
“嗬嗬！”售貨員雙手抱胸，有種居高臨下的感覺望著江川，嘴角泛著嘲笑，帶著一抹挑釁的意味道：“哦？你不是窮鬼？既然你不是窮鬼，那你買啊？你有能耐把這條項鏈買下來？窮鬼，一副窮酸樣，在這裝什麼大
尾巴狼。是窮鬼，是底層的貨色，就不要掩飾。買啊，有能耐，你買下來。”
挑釁，赤裸裸的挑釁。
在售貨員的眼中，江川就是一個窮鬼，一個處於底層的人物，一個人物，豈能買得起他們珠寶店的鎮店之寶？“你以為我買不起嗎？”江川眉毛微微一挑，幽幽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