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
刺入骨髓的冰冷。可她沒有後退,無懼江川的眼神,不屑的道:“她們,我她們了又怎麼樣?她們是瞎了眼睛,跟著你這個窮鬼。想買這條項鏈,也隻能出去賣。不知道賣多少次,才能
買得起這條項鏈。”
羞辱。
售貨員的話,已經不是一般的羞辱,而是人格上的羞辱,尊嚴上的羞辱。如果羞辱的是江川,江川或許微微一笑,毫不在意。
可售貨員羞辱的是喻靈和袁媛。
讓喻靈和袁媛出去賣?
這讓江川心底的怒意一下子升騰而起,他的雙手搭在櫃台上,隻見他的手指微微用力,頓時櫃台上的玻璃出現了一絲裂痕,然後開始寸寸龜裂。
“哢……”
“哢……”
“嘩啦……”
“嘩啦……”
一個呼吸之間,櫃台上的玻璃都變成了碎片,落在了櫃台裏麵。
這一幕,讓在場的所有人都忍不住倒吸一口涼氣,用一種怪異和恐怖的目光盯著江川,他們目瞪口呆,張大的嘴巴都能塞進去一個雞蛋。
“這他麼的還是人嗎?”
店鋪中的每一個人心底都升起一個這樣的想法。
這他麼還是人嗎?
短短幾個字,道出了所有饒心聲。
要知道,珠寶店中的玻璃可不是普通的玻璃,而是防彈玻璃,就連子彈都射不穿,可是……可是這個家夥隻是手指微微用力,堅不可摧的防彈玻璃就變成了碎片?
這個家夥的手指是鐵做的嗎?
就算是鐵做的,也不可能用力就砸碎防彈玻璃啊。
驚駭之意,難以用言語來表達。
“咕嚕……”
“咕嚕……”
“……”
原本嘲諷江川的人再一次吞咽一口口水,那手指連防彈玻璃都能弄碎,如果落在他們身上,後果他們可想而知。
他們可不認為自己的身體要逼防彈玻璃還結實。
“嘩啦,嘩啦……”防彈玻璃碎裂一地,售貨員的神色極為難看,她向後移動數步,一隻手指著江川的鼻子,吼道:“你……你幹什麼?你要搶劫嗎?我……我會報警的。滾,滾啊,你現在滾
還來得及,不然我可叫保安了。到時候,你想滾都滾不了。滾……”江川無視售貨員的怒吼,冰冷冷的盯著售貨員的眼睛,他身體再度向前傾了傾,聲音壓的很低很低:“你不要依仗著一個女饒身份就可以為所欲為。我江川從來都不打女
人,但不代表不會打你。你再多一句,我會讓你的嘴和這些玻璃一樣。”
“你……你……”
被江川猶如野獸一般的眼神盯著,售貨員的臉色一片煞白,她從江川的眼神中看的出來,江川絕對不是在開玩笑。她若是再敢多一句,她的嘴恐怕會碎成無數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