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聲大喝,珠寶店內每個人精神均是一震,都向著自己的身後看去,隻見珠寶店的門口站在三名男子,為首的是一名中年男子,一身西裝革履,一看就不是一般人。 為首中年男子的身後,站著兩名身高一米八往上的青年,臉上帶著墨鏡,渾身上下散發著一股令人心悸的煞氣,想來也不是什麼好惹的角色,必然是中年男子的保鏢
。
“怎麼回事?”中年男子雙眼陰沉,掃陵鋪內一眼,沉聲喝道:“告訴我怎麼回事?店鋪怎麼搞成這樣?不用做生意了嗎?”
威嚴。
一股久坐高位之人特有的威嚴從中年男子的身上爆發出來。
“老板……” 當聽到中年男子的聲音,售貨員的身體輕輕的顫抖了一下,捂著臉的手也在顫抖,委屈的淚水控製不住的從眼眶中流淌出來,極度委屈的道:“老板,老板,您終於來
了,您一定要為我做主啊。嗚嗚嗚……”
眼淚猶如珍珠斷線一般順著麵頰滴落,那委屈的模樣,簡直看著流淚,聽著傷心,真的好像受了大的委屈一般。
“怎麼回事?慢慢,我給你做主。”中年男子雙眼微凝,一股無邊怒意從心底爆發出來,聲音中也蘊含著恐怖的憤怒之意。
“嗚嗚嗚……” 售貨員好像找到了主心骨一般,哭的更加傷心,良久之後,才平靜一些,抬起手指著江川,惡狠狠的道:“老板,是他,是他,就是這個家夥,在我們店鋪中鬧事,不
僅砸了我們的店鋪,還想搶我們店鋪中的鎮店之寶。我阻止他,他還出手打我。老板,您一定要給我做主啊,請老板給我做主。”
“嗯?” 聞言,中年男子的雙眼冰冷了下來,麵頰上也布滿了寒霜,眼光猶如兩道冰錐死死的盯著江川的後背,他從江川的身上感受到些許似成相識的味道,又感受到些許的
危險,他的眉頭悄然的皺在了一起。
“是你,砸了我的店鋪,還想搶我店鋪的鎮店之寶,更打傷了我的人?嗯?來我中報鑽石商鋪鬧事,未免還不給我錢某麵子了吧?”
錢莫仁,中報鑽石商場老板,江南市有頭有臉的人物,整個江南市都有一定的地位,人脈也頗為廣泛,不管是商界還是政界都有自己的人脈。 正因為如此,中保鑽石商場一直發展的都順風順水,很少有人敢在這裏鬧事,一般在這裏鬧事的人基本上都沒有什麼好下場,也正因為這樣,才養成了中保鑽石商鋪
中的售貨員囂張跋扈,目中無饒性格。
有他們老板撐腰,他們還怕誰? “中保鑽石商場的老板?哼……”江川沒有轉身,雙眼一直死死的盯著售貨員,不屑一笑道:“砸了你的店鋪,算是吧。至於搶你店鋪中的鎮店之寶卻是無稽之談,一顆
鑽石,我還買的起。至於打傷你的人,那是因為她嘴賤,該打。” “你……你,你我嘴賤?你……你簡直找死,當著我們老板的麵,你還敢囂張,我們老板不會放過你的,一定不會放過你,會為我報仇的。到時候我要十倍百倍的奉
還,你們三個一個都別想跑。我打爛你們的嘴。”售貨員此時也不害怕了,怒視著江川,咬牙切齒的道。
“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