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整個大院就剩下江川,嶽馨,步恒和祖安四人。江川走到祖安身邊蹲下身子,開口道:“第一你要把這群工饒工錢結算清楚,明白嗎?”
祖安立即點零頭,一點錢和自己的命相比,孰輕孰重他還是分得清楚,當然願意拿錢消災。
“這第二呢,我需要你告訴我你背後的老板是誰,還有告訴我一宇集團的董事長跳樓和真正內幕是什麼。”江川直盯著祖安的麵部表情,道。
祖安瞳孔微縮,又拚命搖頭道:“誰給錢誰就是我的老板,一宇集團的董事長跳樓不就是他心理承受能力不行嗎才會跳樓的嗎?我又不是警察,怎麼可能知道這其中的內幕,這件事情你問我還不如去問個記著比較靠譜。”
“你不知道?”
江川冷聲道,抓起祖安的頭直接往地上砸去:“我再問你一遍,你到底知不知道。”
祖安頭皮擦破出血,麵目全非被鮮血遮住眼鼻口,嘴巴一張一合道:“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啊,一宇集團董事長跳樓跟我有什麼關係,我不過是個幹工程的,怎麼可能接觸董事長。”
“看來嘴巴挺嚴的。”
江川起身像是拖著一頭死豬一樣將祖安拖到桌子旁邊,隨手拿起椅子直接砸向祖安身上:“老子再問你最後一遍,你到底是還是不。”
砰地一聲,木製作的椅子直接碎裂兩邊,木屑飛灑,祖安發出殺豬般的慘叫聲,猶如泄氣的皮球在地上翻滾。
見祖安沒有話,江川撿起地上斷掉的木錐立在祖安的手掌上,冰冷的聲音讓祖安隻覺自己墜入萬丈冰窟,寒意如跗骨之蛆般腐蝕他身體每個地方。
“我給你三秒鍾,三秒鍾之後你沒有出來我想要的答案,那麼這個木錐便會刺穿你的手掌,明白了嗎?”江川的語氣很平靜,平靜就像是在陳述一件微不足道的事而已。
可正是江川的這種表現,讓祖安的神經瞬間崩潰,所有的防線被踐踏,摧毀的連渣都不剩,連忙大喊道:“我,我。”
祖安咽了咽口水看了一眼江川,卻剛好對上江川寒淵般幽冷的眼瞳,立即轉移視線道:“我不知道我的老板是誰,我隻知道每次他都會給我安排去某個地方施工招人,我們是單方麵聯係。至於你的一宇集團董事長為什麼會跳樓自殺,我也不知道。我隻不過是個人物,這種事情也隻是零散的知道一些事情。”
“在一宇集團董事長跳樓前,廖宇翔曾經找過他,並且在此之前我的老板似乎也提過一宇集團的董事長,不過語氣很不滿,仿佛兩人之間就像是我和我老板一樣,一宇集團董事長是他的手下一樣。”
祖安將自己所知道的所有事情口無遮掩的全都出來,生怕自己慢了而導致木錐刺穿他的手掌。
“單方麵聯係?難道你就對你的老板一點也不好奇?”江川臉上露出異笑,看著祖安的眸子閃過一絲寒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