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逸有點為難,要知道,如果不解開傅長安心裏的那個結,她始終不會好,就算是在上官逸的幫助下熬過這次,也會給她留下一個致命的弱點。隻要被別人加以利用,她隨時有可能會重蹈覆轍,上演今的事情,到時候恐怕就是真的無解了。可是解鈴還須係鈴人,這個結是什麼,怎麼解,他根本不知道,又該如何做出決策?
“他在…你心裏呀。”上官逸隻得見招拆招,選擇模糊不清的答法,把她向好的地方引導。
“那我呢?我也在他的心裏嗎?”傅長安果然呆萌的被他拐偏了,麵上帶著一點紅暈,似是有點羞澀的問。
這個問題對於她來,確實露骨了一點。
“當然啦,像長安這樣的女孩子誰會不喜歡呢?你這麼掛念他,他肯定也很思念你,所以你要好好的,這樣他才能找到你哦。”上官逸斬釘截鐵,信誓旦旦的,話語裏帶著一點酸澀。
“可是…”傅長安低下頭,想要反駁,卻被上官逸打斷。
上官逸捧起她的臉,無比認真的:“沒有可是,無論發生了什麼,哪怕是他不記得你或者你不記得他了,哪怕是從頭再來,哪怕是隔著山與海的距離,他都會來找你的。一切都是上最好的安排,請你耐心等待,好不好?”
傅長安呆呆地看著少年熾熱的堅定眼神,總覺得自己似乎在哪裏看見過,伸出手想摸摸,卻被捉住,整個人被抱起,轉了個方向背對著上官逸。
“乖哦,盤腿坐好,不要反抗。”上官逸用溫柔卻帶著不容反抗的意味的聲音話,試圖讓傅長安靜靜的坐在那裏,等他運功。
然而傅長安是誰,怎麼可能被他一句話就嚇住?
她很不乖的扭動身子就要轉過來。
“好了好了,我答應你隻要你乖乖聽話,我就帶你去找他好不好?”上官逸無奈之下,放大招,和一個神誌不清的人討價還價起來,反正這招她應該不會不吃吧?執念這麼深。
上官逸猜的沒錯,但也沒有全對,傅長安確實吃這一招,但是條件卻是:上官逸要無條件的答應她一件事情,期限是永久有效。
其實上官逸很不情願,他向來重諾,這種他都不知道做不做得到的願望,正常情況他肯定不會許下。但是一種無可奈何叫做紅顏禍水,傅長安平他懷裏撒撒嬌,他心一軟就答應了。
其實話剛出口他就想反悔,但是拉不下這個臉,索性就打腫臉充胖子吧,爭取有能力做到一件傅長安都做不到的事情。
事實證明,傅長安也是個信守承諾的好孩子,得到了上官逸的許諾就背著他盤腿坐好,標準的五心朝姿勢,看的上官逸有點感動。他也不拖延,剛剛趁傅長安不注意的時候就已經查探清楚了,確實是走火入魔的征兆,內力暴走,需要疏導。
這種事情,之前鬼都的時候他就做過一次,把蘇洧救醒了。那次他實力還弱的很,隻能做簡單的引導工作,甚至連《道法》裏麵的《引氣截脈指》都施展不出來。這次就不一樣了,一重的巔峰已經有資格施展這門指法了,就算其中的秘技還用不了,但是救個人還是不在話下的。
然而,預想的和實際的,相差往往很大。
尤其是,以普通人為模型計算後,將一個才套進模型,想要得到結果的時候,相差會更大。
比如,在沒有以卵擊石的妄圖引導傅長安內力之前,上官逸根本想象不到傅長安的內力竟然如此深厚,而且內力品質之高竟然還在他之上!
“我學的不比你的差,沒有必要避諱…”
當初傅長安的話語在上官逸腦海裏回響,卻讓他體驗更加深刻。哪怕兩個人相差了一個大境界,也不該有這樣的差距,即便是蘇洧的內力也遠遠達不到這樣的程度,差的太遠了。
“難不成自己是個凡人?”上官逸有點被打擊到了,腦海裏不停的轉著這個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