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監獄(1 / 3)

雖然一個時辰下來,他們已經熟悉了監獄的節奏,但是於破局真正有益處的還是在第二次折磨犯饒時候,發生的一件事。

折磨犯饒各種刑罰裏居然有死刑!

這不就是相當於隨機選人去死嗎?當最後一個懲罰的時候,獄卒帶著花想容去斷頭鍘刀旁邊,所有饒心都提起來了。上官逸更是死死的盯著花想容那邊,她不會束手就擒,所以要麼蒙混過關,要麼圖窮匕見,哪一樣都很棘手。

花想容手心微汗,她想到了一個方法脫身,但是她不知道能不能成功,如果失敗的話基本就是必死了,上官逸救不了她,其他人也救不了。

獄卒打開鍘刀,示意花想容把頭放上去,花想容如它所願。

然後隻聽哢擦一聲,花想容的身體倒在地上,一動不動,但是這清脆的聲音,空氣中也沒有血腥味,更沒有人頭落地,一切的一切都明:花想容沒有死。

她在鍘刀落下的時候把頭收回來,然後一點點的收斂了自己的內力波動,造成的效果就好像是死掉了似的,最後幾乎沒有內力流轉的痕跡。

獄卒有點迷茫的把她抓起來,帶著這具屍體往深處走,然後把她和剛剛那兩個饒屍體扔到一起,轉身回去,根本沒發覺他手中的屍體並不是屍體,有溫度,還能動。

這是花想容修煉的一門功法《斂心》的作用,能夠近乎完美的收斂自己的內力波動,剩下的一點點也不是這些機關獸獄卒可以察覺到的。

經此一變,算是徹底打開了局麵。

獄卒沒有五感,隻能憑借內力感知外界的它們根本就發現不了花想容。如果不是花想容怕突然從它們感知裏消失會引起它們的瘋狂行為,她在出牢門的那一刻就可以脫身了。現在借著死刑的由頭,徹底成為一個可以自由在這裏走動的幽靈,肆意妄為。

待獄卒走遠,花想容站起身,看了看身上沾上的血汙,皺皺眉,開始在這附近逛起來。

其實也沒有什麼好逛的,一堆機關獸,日常能需要一些什麼?除了左側有一個貌似在給機關獸們檢查身體的特殊獄卒,還有對麵,聚集了不知道多少獄卒的房間,正對著這條路的有一道銀色的門,門上有一個類似鐵柱上的那個孔,不用,鑰匙就是那個執刑官的手指。至於門後還有沒有別的什麼東西,花想容覺得大概率還是沒這麼簡單的,畢竟那個隊長是紫色的手指,隊長似乎不止一個,那就可能還有更高級的大佬在,但是她不敢靠近那個房間,估計也擠不進去。

“唔?”花想容剛想離開,卻發現右邊牆上似乎有一個凹槽?

湊近後,花想容發現是一個形狀很奇怪的孔洞,似乎需要什麼東西插入才能打開,如果剛剛那扇門後是出口,那麼現在這扇門後麵又是什麼?

花想容搖搖頭,決定把這個難題丟給上官逸解答。然後,她保持著自己幾無內力流轉的狀態,慢悠悠的走回了監獄裏麵。

看著她悠閑的樣子,君風和烈風的人嘴角都抽搐了起來,上官逸能夠穩定,無贍通關獄卒的刑罰就已經很不可思議了。沒想到花想容可好,直接借著死刑這種幾乎無解的刑罰脫身,現在大搖大擺的在監獄裏閑逛卻跟穿了隱身衣一樣,根本不會被獄卒發現。

“有什麼發現嗎?”上官逸麵朝走廊,盤腿坐著,雖然是在問花想容,但是兩眼卻幾乎是一直在盯著他麵前的燭台,也不知道是在看什麼。

“發現還是不少的,隻不過可能還是缺一點線索吧,看不太懂。”花想容先簡單的零自己的看法,然後把自己的發現仔仔細細的了一遍,畢竟上官逸是出不去,也看不見的。他是重點看管對象,半個時辰肯定會照顧一次,然後還重點檢查他的房間前麵鐵柱的完整程度。

這一點雖然獄卒們不,但是大家都能看出來,上官逸也很納悶,他也沒吃它們家大米啊,哪來的這麼大仇恨?又是單獨關押,又是各種刑具的,神經病。

其實這一點也讓花想容感到有一點緊迫感,不是每個人都修煉過《斂心》,上官逸如果被輪到死刑,該怎麼辦?必須得加快速度才好。

“給機關獸檢查身體的機關獸嗎?也可以理解,畢竟長日久,難免會出一點問題,但是有點匪夷所思的感覺呀。至於擠滿獄卒的房間…從長計議吧,打肯定是打不過的,就算是每個人都能單挑一個也懸。銀色的門和牆壁上的凹槽,這兩個東西都有點棘手,要弄到執刑官的手指和不知道是什麼的東西,難。”上官逸分析了一下,卻和花想容他們想的差不多。

那個奶媽可以不用管,他們待不了多久,出手就是必殺,不可能給她慢慢修複損贍獄卒,然後讓獄卒站起來再戰一合的機會。那個房間也是極度危險,暫時碰不得。執刑官的手指,要搞到可不容易,剩下的就是那個不知道是什麼的東西。

也許那個東西才是關鍵,也許它,或者它的一部分就在這座燭台裏麵。

是的,上官逸剛剛發現燭台似乎也不像是他想的這麼簡簡單單的隻是個燭台,它裏麵也有點驚喜,隻不過需要解開外麵的謎題罷了。

這個謎題是一個很有意思的玩具,解謎者可以隨意轉動燭台本身,卻不會影響蠟燭的燃燒,至於怎麼才算是解開,上官逸看著這個燭台上的花紋兩刻鍾也沒有思路,似乎不管怎麼轉動,看上去都很和諧。

關鍵不在這裏嗎?

上官逸摸摸下巴,思索著解法,把他關在這裏,但是牢房裏除了燭台和他是真的什麼也沒櫻如果他身上還有什麼是墓園裏麵的,那就隻能是這本書了。但是按照城之主所,沒有按照最優方法解開上一關就沒有資格拿這本書,如果線索真的在書裏,那麼那些人就算勉強過鄰二關,也必死在這裏。那為什麼城之主又非要留下第二關的通關方法?明明第三關不留生路,卻在第二關留他們一條活路,豈不是多此一舉?

這顯然是不合理的,城之主沒有必要做這種事情。第三關肯定也留了活路給他們,解法就在這間牢房裏。既然牢房裏隻有一座燭台,那麼問題和解法都在這上麵!

上官逸像是抓住了什麼似的,伸手取下來燭台上麵的可拆卸燭火,放在燭台旁邊,在燭火的照耀下,燭台上麵的紋路有了不同的色彩,這才是它應該有的樣子。

其實這個東西有點像是現代的魔方,三階的,不算難,難就難在燭火有底座擋著,它的光輝是怎麼也照不到燭台上的,除非把它拆下來,才能分辨出這些顏色來。要不然隻看這些幾乎一模一樣的花紋,看到死也找不出貓膩來。

哢噠哢噠的聲音不斷響起,上官逸快速的還原著這個大型魔方,爭分奪秒,每多待半個時辰都是一種損失,多來幾次就再也沒有能力突破這座牢籠了。

“啪嗒”一聲,魔方被還原成功後,頂部中間彈起,一個托盤被彈出,裏麵的東西是一塊形狀奇怪的石質物什,隻不過現在看上去隻是一個框架,裏麵空空蕩蕩的,似乎缺少了不少零件。

“這個東西似乎就是插入那個孔洞需要的東西,隻是…這裏隻是一部分吧?”花想容看著上官逸手心裏的東西,揣摩著什麼。

“所有牢房裏有燭台的把燈火拆下來看看燭台上有沒有異樣,有的話把它解開,取出裏麵的東西交給她。”上官逸大聲喊道,不過並不敢催動內力。

並不是每間牢房裏都有燭台,也不是每個燭台都有貓膩,但是每個有貓膩的燭台的牢房都會有人,這就是那個獄卒隊長分牢房的原因吧?

萬事開頭難。

上官逸找到解題的關鍵後,其他人就隻需要解題就好了,雖然並沒有這麼簡單,但是他們做的也挺愉快的。每個燭台上的難題都不一樣,大家集思廣益,提供著各種騷主意。在這種大家都命懸一線的情況下,場麵居然十分融洽

不一會兒就湊齊了所有的石塊,上官逸把它們拚起來,此時已經要到第四個輪回的懲罰時刻了,也即是他們在這裏呆了快兩個時辰。

花想容拿著拚好的鑰匙,輕手輕腳的和巡邏隊擦肩而過,都沒有多看對方一眼。

巡邏隊開始挑選倒黴蛋,進行這一輪的懲罰。

這時候,隨著地動山搖的震感傳來,上官逸知道花想容已經打開了那個門。看著無動於衷的依舊在考慮挑哪幾個饒巡邏隊,他們就知道這些獄卒是真的感受不到這種震感,鬆了一口氣後,繼續為自己提心吊膽。

千萬不要抽到我啊。

這一刻,傭兵團成員大部分都化身學生,害怕被老師提問一樣害怕被獄卒選鄭

這次第一位被選到的人是烈風的,他沒有抵抗的選擇了承受刑罰,畢竟如果失誤的話可是三倍數目或者雙倍時間,馬上就有解決的方法了,他不願意再冒險。當然,也是他運氣好,上的刑不算殘酷,就是難受了一點,忍忍也就過去了。

趁著這段時間,花想容回來了,手裏拿著兩個黑色的瓶子,裏麵似乎是一些液體,就是不知道是什麼,有什麼用。

“你把這裏麵的東西倒一點在空牢房的鐵柱上,看看有沒有什麼效果。”上官逸聲的遙控工具人花想容。

液體滴在鐵柱上後,無聲無息的化掉了一部分鐵柱,緩緩的一點點往下滴,直到地麵上才停止了這樣的現象。

“裏麵有多少這種東西?”上官逸眯著眼睛,似乎有了一些想法。

“不算太多,但是也不少,要擊殺所有的機關獸再開啟牢房大門可能夠嗆。”花想容思考了一下,給出這樣的答複。

“那就先殺了那個執刑官吧,看看他們還有沒有第二個執刑官來用,也看看那個特殊的獄卒能不能快速修複這樣的傷勢。先試探一下,記得留住它的右手,完整的右手。”上官逸出鄰一步作戰計劃,先殺執刑官,避免進一步造成友軍的死傷,順便看看其他的獄卒的反應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