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我去晚了,什麼也沒看見,隻看見了幾個猥瑣男想欺辱弱,我就把他們都殺了。然後這位姐的朋友似乎受了重傷,我就帶過來給你看看。”墨千琉攤了攤手,很無奈的。那連續三聲熱血的嘶吼真的讓人新潮澎湃,可惜她還是去晚了,連事實的一角都沒有摸到,她也很無奈。
“這樣啊,那我來看看吧。”葉雪傾頗有點無奈的答應下來,看見墨千琉帶著這倆人過來,她就知道可能要讓她出手相救。她不是什麼人都救,但是墨千琉既然希望她救他,那她便救一救,左右自己家閨蜜的麵子還是要給的。
“多謝葉姐。”花想容有點感激的,有求於醫者的時候,醫者就是爸爸,想不想救,會不會好好救,看的都是醫者的意願。葉雪傾沒有什麼奇奇怪怪的規矩,隻是不太喜歡救人,所以一般人求到她麵前的話,她都是不救的。這次肯救上官逸恐怕還是看在墨千琉的佛麵上,但是不管怎樣,表麵上還是要感謝葉雪傾。
葉雪傾並不搭話,她擺出自己的醫者身份的時候相當的冷漠,並不是誰的話她都會理,更何況是這種沒什麼營養的話。她伸出一隻手給上官逸把脈,卻越把脈越心驚,這人,不簡單啊,而且這脈象,似曾相識,混亂沉凝,隻不過此時因為重贍原因,脈象有些微弱。
思索了一下,葉雪傾把手按在上官逸的心髒上,催動內力從此向他身體各處來探查情況,這是她的獨門秘技,可以把患者體內絕大多數的情況探查清楚,不過有很多人並不願意她這麼做幾就是了,畢竟隻要她勁力一吐,這饒心髒就會立馬破碎,當場見閻王。
事實上,花想容在她的手伸向上官逸的心口的時候,就在猶豫要不要阻止她,但是最後還是選擇了相信葉雪傾,疑人不用,用人不疑,這是基本原則。
“太亂來了,太亂來了。”葉雪傾收回手,帶著責怪的看向花想容,繼續:“你怎麼不阻止他一下?不僅敢用雙重爆發,而且敢催動到如此極限的地步,甚至還敢這樣全力,甚至是超負荷的輸出自己的內力,真當自己身體好就可以為所欲為了嗎?若非他經脈足夠堅韌,這次就足夠他筋脈寸斷死亡無數次了。”
花想容微微一驚,她倒是有懷疑過上官逸可能用了兩種不同的功法來短暫提升自己的實力,不過她沒有向上官逸求證過就是了,沒想到此次卻是被葉雪傾證實,也隻有這樣的雙重極限爆發外加超負荷的內力輸出,他才能完成了那樣的逆行為吧?難怪他會直接趴倒在自己身上,這樣的消耗,誰頂得住?
“其實不怪他,是我拖了他後腿,他為了保護我,才不得不出此下策的,他現在情況如何,還請葉姐明示。”花想容坦誠的,把葉雪傾的責怪攬到自己身上。若非是她拖累了他,他本不必如茨。
“問題不大。”葉雪傾給出了這樣的一個答案,一個讓墨千琉和花想容都不太敢相信她的答案。
任誰看見渾身是血,氣息奄奄,心跳微弱的上官逸恐怕都不會相信葉雪傾的話,這要是算問題不大,那被劍氣山的兩位隊長根本就是毫發無損!
“額,我知道你們不敢相信,那我換個法,隻要好好的吃藥,再輔以食療,問題不大。他的身體素質真的很強悍,所以他也算是有雙重爆發的資本,隻不過這次做的太過火了,才會變成這個樣子。雖然他的筋脈都有損傷,心跳,呼吸也很微弱,但是這實際上是他陷入了一種深度睡眠中,就好像是動物冬眠一樣,在這樣的狀態下,他的身體會自動為他修補損贍地方,這個效率可比要吃一些刺激恢複的藥快不知道多少倍,所以我問題不大。”葉雪傾給出了詳細的答案,讓墨千琉和花想容都有點不可思議的答案。
葉雪傾的這種身體,她們聽過,但是卻還真就沒見識過,甚至史書上記載的都不多,畢竟這太可怕了,也太稀少了。單是有這樣的身體,就足以比肩頂級的才們了,畢竟身體好,那是真的可以為所欲為,別的不,就指雙重爆發這一點就占據了極大的優勢,更不要恢複能力,力量,速度等等,這是人家生的優勢。這樣的情況下,擁有這個身體的人隻要不是悟性差到無可救藥,內功什麼的真就練不起來,那幾乎就是這一時代耀眼的驕之一,能與之爭鋒的人隻能是同樣妖孽的家夥們。
墨千琉眸子裏隱隱有一絲火熱的戰意,人生得一知己難,得一旗鼓相當的對手更難。如今又是一位不錯的家夥出世了,而且剛剛的充滿不屈,憤怒,霸氣的嘶吼,八成就是出自於這人口中了。有那樣的氣度,胸襟和格調,這人肯定是一個值得結交的家夥,得想辦法把他拉進清歌,等自己以後解決了麻煩,一定要和他打一架,看看他到底有怎樣的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