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會後,莫芙璩一下就找到了張風帆所在的營帳。
“風”一見到營帳中還有其他人,莫芙璩急忙改口:“福哥,軍營生活還習慣嗎?”
張風帆見莫芙璩到來,放心手中正在收拾的衣物,道:“有你在的地方,又怎麼會不習慣呢?”
聞言,大蝰三人覺得手中的饅頭都帶上了一絲絲檸檬的味道。
“嘻嘻嘻,這不是今在台上的聖仙學府的修真者嗎?順福兄弟豔福不淺啊!”阿佘打趣道。
聽阿佘這麼,大蝰跟白河都忍不住多看了兩眼。
張風帆倒不好意思笑道:“哪有豔福不淺啊,有此佳人,足夠消受了。哥幾個慢些吃,我去去就回。”
完,張風帆拉著莫芙璩走了出去。莫芙璩提起手中的食盒,道:“我知道你們的夥食不咋地,我特意從宮裏給你帶了些吃的,不過也就僅此一頓。對了,這個給你。”著,莫芙璩把那三瓶香宛清露也一起塞給張風帆。
張風帆接過一聞,淡淡的花香飄過鼻尖,然後拒絕道:“咋還給我用香水啊,怎麼嫌為夫臭嗎?我不用這玩意兒。”
莫芙璩笑了笑:“再臭我也喜歡。不過這可是香宛皇室才有資格用的噢。洗澡的時候滴上幾滴,不僅花香伴身,而且還能聚地真氣,對你修煉肯定有幫助的!”
“這麼厲害噢?!”張風帆這才收下,兩人膩歪了一會兒之後,莫芙璩才依依不舍的離去。
回到營帳後,張風帆將莫芙璩帶來的美食與戰友們分而食之,大蝰跟阿佘又將張風帆打趣了一番。隻有白河在一邊閉目養神,不聞不問。
“俺的家人都是被那些魔物給殺害的,俺家就剩俺一個了,所以俺才來參軍的。”大蝰到傷心處,高大的漢子忍不住搓了搓眼睛。
阿佘卻道:“我倒不是因為仇恨,我隻是聽除魔能拿賞金,這戰亂的年頭,沒錢就是沒命。嘻嘻嘻。”
“我就更沒什麼好的了,我們家夫人是今年學府選中的人。我們家夫人去哪,我就隻好跟著去哪咯。”張風帆擺了擺手。
完,三人看向白河。白河還是躺在那一聲不吭,仿佛整個世界就隻有他自己一人。
大蝰收起悲傷的情緒,道:“俺倒是聽了,除魔可以拿賞金。但是俺們軍營內部設有升級考核,比如你能打贏俺,你就俺們六隊的隊長;你要是能打贏十一大隊長,你就是新的十一大隊長了。這樣以此類推,可以提升軍官等級的,等級越高,賞金越高哦。”
“可拉倒吧,軍官們可都是修真者,我們這種凡人能想你大蝰一樣當個隊長都不得了了,還想著提升軍官等級,想太多,想太多。”阿佘看了一眼張風帆,又道:“不過順福你夫人都是聖仙學府的高材生,想必你也是修真者吧,修為肯定不低!”
聞言,張風帆苦笑道:“修真者勉強算吧,不過早年受了傷,修為倒退了不,還落下了後遺症,跟個廢人沒啥區別了。”
“對不起啊,我不是故意提到你傷處的。”。
“沒事,都過去那麼久了。習慣了。”
三人又聊了一陣之後,張風帆拿起衣物走向沐浴營,一路跋涉,都沒來得及好好洗洗,難怪璩妹都自己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