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芙璩等待著二給自己打滿酒,這林申念果然狡猾。上次要不是陳憬悟突然出現,自己早就將林申念給殺掉了。
現在反而讓林申念有了防備,軍營裏早就沒了他的人影。極大的可能是躲在了香宛國的皇宮裏,可皇宮戒備森嚴,自己殺進去雖然簡單,可必然會找來殺身之禍。畢竟自己現在是三國通緝的重犯。
好一手偷換日,何況自己現在的的確確成了魔族,任誰來都不可能聽信自己的解釋。
也不知道剛剛那對兄妹有沒有瞧清自己的模樣,要是報官那麻煩就大了,莫芙璩可不想對族人動手。
接過滿滿一壺酒,付了錢,莫芙璩趕緊轉身離去。現在鬧得滿城風雨,自己還這樣招搖過市,莫芙璩無奈的笑笑,消失在人群之中。
回到容槐居,莫芙璩坐在自己房間裏,跟桌上的這隻老母雞四目相望。莫芙璩實在下不了嘴,難道魔族就是這樣修煉的?活生生的一隻雞咬死就要給咬死嗎,是不是有點太血腥殘忍了。
經過一番激烈的思想鬥爭,莫芙璩打開酒壺深飲一口,管不了了,既然成了魔族,那就接受這樣的修煉方式吧。對不起了雞阿姨,下輩子投個好胎!
莫芙璩一把抓住桌上的老母雞,張口就朝母雞的脖子上咬去。
受驚的老母雞舍命撲騰著翅膀,惹得莫芙璩一嘴的雞毛。
白河推門而入,看著莫芙璩正死死的咬住母雞脖子,急忙上前將母雞從莫芙璩口中解救下來。驚恐的問道:“公主您這是幹嘛呢,想吃雞肉的話我去給您煮就是了,不用這樣野蠻吧。”
莫芙璩狂吐了幾口口水,一把抹去嘴邊的雞毛,氣哄哄的道:“是你的魔族修煉要吸食畜糧的精血啊,我這不是正要吸食呢嘛!這母雞一點都不配合,害我吃了一嘴的雞毛!”
“噗嗤。”白河不心笑出了聲,看見莫芙璩眼睛都要噴出火來了,急忙收起笑意解釋道:“公主您誤會了,我不是這個意思啊。這又不是吸食人糧,您就算咬死它也沒用啊。畜糧跟人糧可不一樣,上次是我口誤了,人糧是吸**血,而畜糧隻用吸**氣就行了。像這樣,將畜糧的精氣給抽出來就好了啊。”
著,白河聚集真氣彙聚到右掌,將真氣推入母雞的頭頂,再將手握成爪狀,一團白氣便從母雞的頭頂之中緩緩飄了出來。
將這團白氣送到莫芙璩眼前,白河道:“您看,這就是精氣了。人糧的精氣是混於精血之中的,所以人糧跟畜糧的吸食方式是不一樣的。您下次可別直接咬了,要是讓其他族人看到了,怕是會認為咱們公主是個二傻子。”
莫芙璩一把將那團白起塞入口中咽下,瞪了白起一眼,罵道:“你才是二傻子呢,你全家都是二傻子。”
白河笑笑,問道:“您又偷偷出去了?又去買酒了?”
莫芙璩白了一眼,“我哪裏偷偷出去了,我那是光明正大的出去的好不好。那我的酒喝沒了,容槐居裏又沒人會釀酒,我不去買難道還指望你給我生一壺酒出來啊。”